和父亲会为你祝福的,愿你的一生平平安安,快快乐乐。”
看着母亲写给自己的遗书,林玉雪泣不成声,伤心的不能自已:“娘,你是怕女儿会跟着你走,特意写了这些话让我看。这是你的遗言。娘,你既然这样说了,你放心,雪儿会好好的活下去的。”
从十六岁直到现在,经过了多少的艰难辛苦,忍受了多少的惊讶和好奇的目光。十年了,母亲已经去世十年了。
知道自己得了不能治愈的绝症,林玉雪心中已然有了离意,就像十年前母亲去世那次一样。
等到葡萄园中的葡萄成熟之后,自己就去找自己的父母,十年了,她很想他们。
唯一的遗憾就是在自己的这二十六年的生命中,还不知道男女之间的爱情是一种什么滋味。
她在装葡萄酒时,不知出于一种什么样的心情,林玉雪把一张纸条放进了那个木塞内。
也许有人能看到自己的纸条,也许没人注意。
大雪山天池是自己家乡北面那一座最高的山峰——大雪山顶部的一个水面。
以前大雪山还喷发过,它是一座活火山。那已经不知是多么久远的事情了。
就在那里结束自己的生命吧。本来,自己想挣一些钱,去做整容手术的,可惜,等不到那天了。
看着周围的景色,林玉雪轻叹了一声。也许,以这样容貌去见爹娘,他们会很快认出自己的女儿来的。
看着自己生活了二十几年的家,她眼睛中露出一股伤心。良久之后,林玉雪挎着一个背包,离开了亚湾。这是一个晴朗的早晨。
范烈看到了纸条上的字后,心中一惊,看字体语气,这应该是一个女子所写。她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范烈把红酒的瓶子拿起来,看了上面的生产日期,这瓶红酒已经生产出来两个月二十多天了,还有四天的时间不到三个月。
范烈觉着自己应该做点什么,不能眼看着一个生命就这样逝去。瓶子上有电话号码,下了楼,范烈找到一个公用的电话,拨通了。
一首彩铃歌曲响起:你走了,留下寂寞和我对坐,无话可说,我剩下什么,静静的,那些幸福我都记着,,,,,,
无人接听。范烈想了想,又拨通了这个电话。
一首不一样的彩铃歌曲响起:你哭了吗,像我一样累了吗,坚持好久却要放下,无力逞强,只剩害怕,你累了吗,像我一样哭了吗,,,,,
还是无人接听,不行,自己要找到这个厌世的人,救人性命,是一件功德无量的事情。
范烈去找了房东,这是一位面目和善的大妈。她见范烈找自己,就笑着问道:“房子住着还好吧,有什么事吗?”
范烈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大妈,我和您商量一下,我交给您的房租,可以退给我一个月吗,我有些地方要用钱,一时接济不上,你放心,有钱了,我马上补给您。”
一天后的上午,范烈来到了亚湾,这是一个北方的山区村庄,满眼的黄色,显示这里已经到了秋季。
经过讯问,范烈在村中人好奇的眼光中走到了林玉雪的葡萄园中。
亚湾村里的人告诉范烈,他找的林玉雪前一天的早上出去了,她的家是一座陈旧的房屋,房屋的旁边是一片没有收摘的葡萄。
秋风吹起,枯黄的葡萄叶子沙沙做响,像是在向范烈说着什么。
范烈又向村民问了大雪山的方向,范烈快步向大雪山走出。
林玉雪离开家后,又去了这个世界上对她还有些美好记忆的两个地方。现在,她到了大雪山山顶。
林玉雪站在大雪山山顶,看着那极为宽阔的天池水面,这二十年来的一幕幕画面,从她的脑海中闪过。
“爹!娘!雪儿来找你们了。我们一家马上就会见面了。娘,我听了你的话,十年之后,却还是要做你说的傻事儿。”
范烈远远的看到一个极美的女子身影站在天池边上。看她的样子,就要往下跳。
范烈可不会游泳,情急之下,范烈大喊:“喂!不要跳!我想这一世与你成为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