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宁宫两个宫女莫名失踪,御膳房里的一个御厨同样如此。
“哒哒--哒哒---”
次日夜晚,凤阳潞王府大门前突然有三匹快马经过,坐在马背上的是三个身穿粗布的男子,这三个人面无表情,在快马冲过潞王府朱红大门前的一瞬间,三个黑布包裹着的人头被扔了进去。
“什么人!”潞王府的侍卫大喊,但当他们追出去的时候,快马已经在一个路口处转了个弯,然后消失不见了。
守门的侍卫头目闻到一股血腥,面色一变,命人将被扔进来的三个黑布包裹打开,顿时所有人都被里面包裹的三个血淋淋的人头吓瘫在地。
很快,这个情况被告知了潞王。
“王爷,出大事了!”潞王府的一个幕僚惊恐的前来找潞王,在他身后,三个侍卫一脸苍白的捧着那三个血淋淋人头。
“出什么大事了?”潞王急忙问道。
“回王爷,事情败露,被王爷收买的御厨和宫女三人的人头方才不知道被什么人扔到了院子里。”幕僚声音颤抖的道。
潞王这个时候也闻到了一股血腥,同时看到了这个幕僚身后那三个血淋淋的人头。潞王顿时吓了一跳,全身寒毛都竖了起来,踉跄了一下退了几步,撞到了后面的桌子。
“快---拿走!”潞王声音颤抖,睁大着眼睛,无比恐惧。
那个幕僚才惊觉吓到潞王了,待三个侍卫两人头都拿走后,潞王才渐渐恢复了一些。
“这是怎么回事?”潞王惊恐问道。
“王爷怕是就是皇上授意的,皇上已经知道了王爷的动作,就在刚才,南京城那边还传来了消息,被王爷拉拢的几个朝中官员一大早便被抄家流放了。”幕僚说到这,也无比惊恐,皇上才刚回来不到两天就有了动作,岂不是说明他们的一举一动其实都在皇上的监视当中,这让幕僚岂能不惧。
潞王同样如此,听到那几个朝中官员都被抄家流放,他更是恐惧,害怕下一个就是他。
“皇上,知道了?这可怎么办,皇上会不会不放过本王。”潞王声音颤抖,被那三个血淋淋的人头吓住还没有回过神来,心里充满了恐慌。
“王爷不用害怕,皇上若是要治王爷的罪,怕是早就应该动手了,想来不过是警告王爷一番,并不打算治王爷的罪,毕竟王爷好歹也是跟皇上一个血脉的宗室藩王。”幕僚安慰道。
这个时候,一个侍卫手捧一支箭支急匆匆的跑了进来,只见那箭头处绑了一个小竹筒。
“启禀王爷,方才有人将一支箭射在了大门上。”
“快,打开来看是什么。”潞王喊道。
幕僚赶紧接过那支箭支,拧开小竹筒的盖子,里面果然有一张纸条,幕僚打开来看,立刻色变。
“王爷你看。”幕僚将纸条递给潞王。
只见纸条上面写道:“近来某人听闻皇上内努缺银,深感不安,望能帮皇上排忧解难,特来向潞王殿下借银一百万两,还请潞王不要推辞,锦衣敬上!”
潞王将纸条上的字读完,手都颤抖了,锦衣不就是锦衣卫吗。毫无疑问,这就是锦衣卫干的,而锦衣卫代表的是当今皇上。
“欺人太甚,一百万两银子,真当本王是一头肥猪啊!要宰就宰!他当皇帝能缺银子,竟然朝本王开口,还要不要脸了------”潞王破口大骂,一时不慎,竟然连自己也骂进去了。
潞王虽然有不少银子,但当年跟福王争皇位的时候就撒了不少银子,这次收买几个朝中官员和宫女御厨又花了不少,uu看书(.uukan)如今连所有现银田产算在一起也不过两百多万两的样子,一下子就要去将近一半,潞王岂能甘心。
“王爷请慎言!您要想想当年的魏国公府和几百个东林党他们的下场,当今皇上杀心慎重,能饶过王爷一次,已经是开恩了,王爷还是任命吧。”幕僚劝说道。
幕僚一语,吓得潞王当即闭嘴了,想起当年魏国公府和东林党一案,皇帝一下子杀了近千人,血流成河,听说南京城菜市场中的邢台整个都被鲜血染红了,雨水冲了一个月都没能冲干净。
最终潞王还是妥协,三天后以为皇上分忧的名义给内务府送去了一百万两银子,足足十车。百姓们不明所以,倒是赞扬其潞王大义,忠君爱国了起来,给潞王赚了不少名声。
潞王心在滴血,相比较上百万两银子,那点名声简直就是个屁,况且经过了这件事,他也不敢在有那种心思了,还要名声来做什么。
对于潞王如此识趣,朱慈烺感到非常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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