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不难猜测,他们正是锦衣卫秘密派往这里的密探之一。
很早以前朱慈烺便准备整治盐政了,从锦衣卫重立开始,便一直有锦衣卫密探不间断的搜集沿海各大客商贩卖私盐的证据,以及官员收受贿赂等。
经过数个月的收集和查证,锦衣卫已经掌握了大量证据,只等应龙军一到苏州,便立刻动手。
在王家这批私盐即将运出苏州城的同时,另外两大家族和苏州巡抚以及江南盐政司盐运使找到王家。
“王东篱,你们王家刚才是不是又运了一批盐出城!”盐政司盐运使怒气冲冲的质问道。
“早就警告过你们,近期众多不明身份的人陆续出没,怀疑是皇上派来的锦衣卫密探,昨日更有兵部公文,一支应龙军将要前来苏州驻防,最多明日一早便会到达,在这种紧要关头,你们王家还如此作为,是想害死我们所有人吗?”苏州巡抚同样气急败坏。
“不止我们苏州,扬州同样有一支应龙军进驻,皇上似乎有意清查盐政!”盐运使说道这里,语气中充满惧意。
自满清新败,应龙军威名如日中天,又加上当今大明皇帝自登基以来,手段铁血,这次突然派遣应龙军进驻江北扬州和江南苏州两大盐政中心,皇帝有心清查盐政的机率高达九成九。
做为盐政司盐使,他太清楚大明盐政几乎已经烂到了骨子里,根本不经查,偏偏当今皇帝手段铁血,不得不令人恐惧。
盐运使是崇祯八年才开始就任的,第一年就收受了三大家族总共近二十万两银子的贿赂,早已经和三大家族成了一条船上的人。
苏州巡抚的情况跟盐运使差不多,不过做为苏州最高长官,苏州巡抚昨日便接到了兵部的通知,将有一支应龙军要进驻苏州,联想到那些时常在敏感之地出没的不明人士很可能就是锦衣卫密探,苏州巡抚虽然贪婪,但更加怕死,惊恐得一夜不眠,是以,一大早他听闻王家又运了一批私盐出城,立刻惊怒的召集另外两家和盐运使前来王家问罪。
“昨晚许家不也运了一批出去吗,你说是不是啊,许兄!”王家王东篱笑着摆了摆手,看向许家家主,似乎一点也不着急。
“韩家昨天白日同样运了!”许家家主斜了一眼韩家家主道。
“你们,你们”看着三人都一副不怎么在意的模样,苏州巡抚和盐运使气得脸上一下青一下白的,就差没有直接掀桌子翻脸了。
“两位大人息怒,uu看书(&#;&#;)应龙军不是明日一早才能到苏州吗,不用着急的。”几人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三位家主也不想得罪两人,立刻笑着安抚道。
“哼,若是让皇上抓到把柄,我们谁也逃不掉,生死攸关之际,我希望几位能够甚重!”苏州巡抚咬牙说道,心里极为后悔当年上了几人的贼船。
商人到底是商人,私心过重!
苏州巡抚和盐运使做为大明官员,他们无疑比三大家族更清楚皇帝的可怕,这次皇帝连应龙军都出动了,必然不可能善了,一个不慎,他们所有人都要人头落地,偏偏这个时候,三大家族还为着自家的一己私利如此大意,苏州巡抚和盐运使岂能不惊怒。
韩,王,许三家家主相视了一眼,皆傲然一笑。
王家家主出言说道:“哼,我们三家立足苏州上百年,就算真的让皇上抓到了我们贩卖私盐的把柄又如何,皇上要动我们也要好生掂量掂量自己能否承受那样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