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日用的道士,碰巧在此店借宿,刚才我们觉察到楼上鬼气森森,不知道您有没有发现什么。”
“我隔壁的房间有几个女人在召唤血祭碟仙,我想你们指的就应该是这个东西吧?她跟我可没有关系。”
“血祭碟仙是嗜血的凶灵,难道吸食人血的是她,可是我记得血祭碟仙是不会借助蚂蟥虫来作乱的,所以我肯定楼上不止一个邪祟。”
“所以我能走了吗?”
一边说我还一边伸手擦了额头的冷汗,而此时居中的男人忽然就看到了我手心的灼伤痕迹,马上就问道:“你手上的灼伤是怎么来的?你该不会是碰过了那些子绳吧?如果子绳能伤到你,那就说明了你有问题,所以你还不能走。”
“我就搞不懂了,你们这些牛鼻子放着该抓的东西不去抓,非得来找我的麻烦,你们当真是认为江北一脉后继无人了吗?”
“没这个意思,我只是说您现在还撇不清关系,所以不能离开。”
“素来井水不犯河水,我本人也站得正影子直,如果你们要冤枉了我,改日我一定会上门去讨个说法,到时候你们可别怪我不客气。”
说着,就见大门口冲进来几名警察,警察看到我们四个人挡在楼梯口也马上嚷道:“你们干什么?有矛盾外面去解决,别挡在这儿。”
说完他们就把我们四个人给推到了一边,之后我也趁机就往外走,谁知还没走几步,一个牛鼻子忽然就伸手抓住了我的肩膀。
因为我担心可能会有江北人浑水摸鱼对魇娘不利,所以当时我也根本没跟牛鼻子们客气,猛的转身甩开了牛鼻子的手,左掌忽然就伸到了他的眼前,右手趁机下针,牛鼻子的脸色瞬间就变了颜色,木讷的杵在了原地。
“我没时间陪你们玩儿,别再缠着我了。”
说完我把那被施了术的牛鼻子往前一推,随后瞪了另外两人一眼,之后就转身朝大门走去。
旅店的大门是纯玻璃的,所以背后的情况我也能看的一清二楚,我看到牛鼻子没有跟上来,所以情绪才稍微松垮了一些。
不过还没等我走出去,我的目光忽然就扫到了这样骇人的一幕。
玻璃的倒影非常的清楚,我看到有个女人顺着天花板从楼上爬下来了,就像是壁虎似的,行动还相当的快。
猛的回头朝天花板上看去,只见吊灯忽明忽暗,一直摇晃个不停,而且我心里也非常清楚,那个女人此时就在吊灯上趴着,只不过我们看不见她罢了。
我和牛鼻子们都知道这个女人就是碟仙,是凶灵中的凶灵,不过因为现场的人太多,再加上不清楚这个鬼的实力,我们几个人都没敢着急动手,只是静静的看她到底想要干什么。
只有在玻璃的倒影中才能看到的女人同样穿着一身大红的嫁衣,头发很长,完全遮盖了面部,所以我们看不到她的样子。
不过光是看外表也能看出她和魇娘的装扮非常接近,就是因为这个共同点我才没忽略她的存在。
想到这里,我也慢慢的走回到了牛鼻子身边,那三个牛鼻子看到我又回来了,目光也露出了一些恐惧。
“你们有办法把这个东西弄出去吗?”
听到我问话,年纪稍微大点的牛鼻子也马上回答说:“怎么请人家来的就怎么去送人家回去,只要人家不计较就一切都好说。”
“那你的意思就是还得去楼上那间房里一趟呗?顺便问你一件事儿,楼上的子绳是谁布置的?我想应该不是你们吧?”
话音刚落,楼上忽然就传来了一个声音:“江北的鬼头人,子绳是我布置的,我原准备是抓你身边的那只邪灵的,却没想到半路杀出来这么个东西。”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是江北鬼头人的?”
“我叫张凌,武陵山人,从你到张家界的那天开始就一直跟着你,你是个重要人物,这天底下有好多人都在盯着你,再说了,能把陈仙姑留在身边的人不是鬼头人还能是谁?”
“看来你们在明都一定有眼线了。”
“不光是我们的人在明都,其他派系的眼线也在明都,这种情况已经很久很久了,原因就是因为你们这群会勾魂的鬼头人手段太恐怖,你是不知道鬼头人惹出来的乱子到底有多大。”
“眼下这个问题暂且不说,你们赶紧想办法先把这个鬼东西给我弄走。”
“说的轻巧,人家是那么容易请来又那么容易就离开的?再说了,血祭碟仙是很多人都不敢惹的凶灵,她们的存在就相当于是现如今社会上的,弄不好的话会缠你一辈子的。”
“听你这话就是不打算帮忙了呗?”
“帮忙可以,不过我有个小小的要求,那就是完事儿之后你得带上你的邪灵陪我上一趟武陵山,不然的话我倒是不介意今晚让这里血流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