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所以没多久她就头也不抬的问道:“你看我做什么?是不是想到什么了?”
“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一般人在这种环境下肯定是叫苦不迭,而你的皮肤在这里却越变越好,所以我寻思你身上肯定还有什么秘密。”
“我是邪灵,从来都是喜欢恶劣环境的,好的生活虽然我也向往,但是时间一久你就会发现我会变的跟从前不一样,其实不光是我,你也是这样,看看你自己的伤势就清楚了。”
说到这儿,我也掀起了袖子看手臂上的伤疤,此时果然发现疤痕已经开始脱落,新的皮肤正在慢慢长成,一时间心里也多了太多的不可思议。
张凌等人这个时候也催促我们赶紧赶路,还说最近天气反常,大雨较多,保不齐什么时候就下下来,到时候别说是进山了,没准还会死在林子里头。
最关键的是,相传这片大山里还有远古巫族存在,并且还不曾绝迹,只是和外面的人不常来往,所以我也寻思武陵的牛鼻子一定和这些人有些关系,不然他们是根本站不住脚的,至于说是不是这些人在搞事情,估计我们只有调查过之后才会知道。
正如张凌所说的那样,一山有四季十里不同天,我们进山后不久就下起了小雨,林行间很快就笼罩了浓郁的水雾,各种稀奇古怪的声音也忽然多了不少。
潮湿的空气让人心里多了些烦躁,不过好在一路上还算平安,所以这种情绪也没泛滥。
武陵的牛鼻子进山的路线是有他们的规矩的,哪儿能走哪儿不能走都有说法,我知道大山里的鬼木阵应该是远古的巫族留下来的,在保护巫族的同时也保护了山里的道门,因此我也才觉得武陵牛鼻子很可能是巫族的后代,他们的手段也应该是出自巫族。
巫族手段历来被传说的很邪乎,养蛊只是其中之一,如果武陵道士就是巫族的后人,那么他们也一定了解蛊术。
反正眼下也没什么事儿,于是我就开始问张凌相关的事情,他回答说山门的人确实了解一些蛊术,不过据说是有位祖辈的道士跟神婆学的,没有任何记载说是来自巫族遗术。
另外他还说到,巫族遗址还在大山内更深的地方,那些地方是真正的原始林区,就算是到了如今,进去过的人还是寥寥无几,而武陵道士的山门就坐落在原始林区外的天门山上,那里也是进入林区的必经之路,换句话说就是巫族遗址的门户。
跟张凌聊天也忘却了前路的漫漫,忽略了大山里恶劣的环境条件,虽然脚下的道路非常难走,但我们也没有因此耽误行程,直到八代鬼牌轮回印忽然传出了嘎嘎蹦蹦的声音,张凌才示意我们赶紧停下来。
看着这个神奇的东西在自己动,我也抬头问张凌是不是走错路了,此时他四周看了一圈,不久就回答说不是,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条路好像变的没有尽头了。
我寻思可能是人心里疑神疑鬼的缘故,所以才会觉得路途漫长,不过这时候魇娘却指着鬼牌轮回印问张凌说:“这个东西历来灵验,不论是找人还是找路都不会出现任何差错,而且我也知道没有人去驱使他也不会乱动,除非是我们到了不该到的地方,所以麻烦你坦白的告诉我,我们是不是一头扎进地狱了?”
张凌的脸色忽然惨白,看来魇娘是猜对了,而就在我心里咒骂该死的武陵牛鼻子选哪儿不好非选这里长住的时候,迷雾中忽然就出现了几条模糊的人影,并且这些人也都没有固定要去的方向。
“不应该的,这条路我走了十几年了,从来都没出过问题,这回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难道是因为你们来了的缘故?”
看张凌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我,我马上也反驳道:“合着就应该我撞邪,而你们就不该撞邪?”
“不不不,不是这个意思,我是听说你们江北人的邪灵有办法对付邪祟,所以之前我才特意嘱咐你把邪灵也带来的。”
“你等等,要照这么说你是一早就知道这里是怎么回事儿了?”
张凌点点头回答:“山门出事之后我回来过几次,我发现周围全是这种东西,我寻思这可能是某些术士召唤邪祟的把戏,可我们能对付得了一只鬼,却不可能应付这么多,希望你懂我的意思。”
等他说完,魇娘也马上回答说:“不用说了,我们也对付不了这么多的邪祟,不过我们的鬼头人可是会和邪祟聊天的。”
“传闻江北的御用说书人一张阴阳嘴,说遍两界事儿,跟鬼魂混的烂熟,看来是确有此事,晚辈张凌恳求鬼头人出手相助,只要能解我师门危机,以后武陵一脉定当听从您的调遣,在此张凌万谢了。”
看着他不住的磕头,我也赶紧把他扶了起来,不过鉴于眼前的态势不容乐观,我需要和魇娘详细的计划一下,最关键的是我自己心里也没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