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泰安早有准备,在大蝰蛇飞向他的时候,他也随手抓起外衣当做伞状盾牌挡了一下,不过他没想到的是,大蝰蛇在飞到半路的时候忽然就噗的一声炸裂开来,顿时就变成了无数密密麻麻的小虫卵。
虽说陈泰安的手段确实也挡住了不少小虫卵的渗透,但是还是有相当的一部分通过石壁的反弹跳到了他身上。
此时的小虫卵在贴上皮肤之后迅速变成了条虫大肆开咬,并争先恐后的钻进了陈泰安的皮肤下,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陈泰安整个人的皮肤就忽然收紧,我清楚的看到他的脸皮上啪的一声就裂开了一条寸长的口子,顿时鲜血直流。
对于大蝰蛇来说,陈泰安就是一顿免费的午餐,就算他有的是手段对付我,但同时大蝰蛇也会要他的命,更何况眼下我并没有任何生命危险。
陈泰安虽然被大蝰蛇暂时压制,但是我此时忽然想到在花家老宅的时候叔伯们见到大蝰蛇时说过的那些话,马上就意识到了大蝰蛇不一定能难得住陈泰安。
果不其然,此时陈泰安果断的用手指甲掐破了皮肤,虽然这个动作也造成了皮肤大片撕裂,但是却缓解了大蝰蛇带来的压力,从而也有了和我讨价还价的时间。
“看不出来你小子跟大蝰蛇还有这样的默契,不过这种雕虫小技是难不倒老子的。”
一边说着,我看到钻进陈泰安体内的小虫子又慢慢的从伤口处爬了出来,我深知这应该是陈尸骨香在起作用,所以马上就回答说:“您老是前辈,晚辈岂能不识抬举?不过您老既然了解大蝰蛇,那就应该知道大蝰蛇繁殖起来的威力吧?您感觉自己已经把大蝰蛇都排干净了吗?要不晚辈再试试看?”
话音刚落,爷爷忽然就嚷道:“够了,你小子果然是个妖孽,想必你来邪灵店就是为了整这几个老头子吧?”
“爷爷您错了,我是刨根问底儿一路查到这里的,您是不知道我这一路上受了多少罪,有多少次差点没了命,您老能体会到我从小就跟一个并不是我亲人的邪灵一起生活的滋味吗?我一直以为那个邪灵就是您,当我得知他并不是您之后我才想找到您,可当我以为您死了正沉浸在悲痛中的时候,您忽然又活生生的站在了我的面前,所以我现在根本不激动,只有惊讶。”
我说的很清楚,因为我跟眼前的爷爷从来没有过感情上的交流,所以就算我们是亲人也形同陌路,说的再直白点,就算他现在死了我也不会有一丝的伤心。
爷爷花满堂不是傻子,自然能懂我说话的意思,而且他更知道我现在到底想知道些什么。
“你能回到邪灵店来总归是好的,那我现在就告诉你你到底是什么,我们来邪灵店又是为了什么?”
爷爷说话的字里行间透出了一股阴冷,我相信他跟我之间也没有什么亲情可谈,我们之间唯一存在的只有因果关系。
接下来的时间都是爷爷在跟我讲述的,具体的经过也是从六十年前的陈家庄惨案开始讲起的,不过在说陈家庄惨案之前他首先提到的却是陈仙姑。
陈家庄惨案被很多人所关注,案件的进展一直以来都扑朔迷离,从来没有人能够说明白,只有魇娘说过她因为想要让御用说书人内乱平息才采取了极端手段,先后暗杀了那些制造内乱的元老,可在鬼城之行之后我才明白,原来惨案并不是魇娘做下的,而是那个跟她一样的魄面邪灵。
由于陈仙姑的魄面邪灵外表都是一模一样的,只有手段上才会有区别,不过她们毕竟是同根,而且陈仙姑还说过一人犯错一起被罚的话,再加上邪灵店从中作梗,所以在陈家庄惨案的问题上魇娘才会有了误区,就像她说的那样,当她想澄清一桩命案的时候才忽然发现自己原来就是凶手。
至于说为什么陈仙姑的魄面邪灵会参与到陈家庄惨案中去,爷爷花满堂的说法却引发了我的深思。
陈仙姑的故事魇娘跟我讲过,我也很同情她的遭遇,更为她获救而感到高兴,只不过在三木真人救下陈仙姑的时候,三木本人还是邪灵店所剩无几的元老之一。
俗话说的好,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三木亲身经历了御用说书人三司对邪灵店的屠杀,虽然他并没有为了此事而报复,但是这件事儿在他心里始终是个心病,慢慢的被他救下的陈仙姑也知道了其中的由来。
陈仙姑感恩,所以她不会看着三木因为心病憋出内伤,因此就背着三木开始秘密的谋划报复三司的行动。
陈仙姑不傻,她知道自己若要以屠杀邪灵店人为由展开报复三司的行动,三木知道之后肯定会发火,所以她就一直等待着合适的时机,而且报复的理由也终于被她等到了。
纪光艺压群雄成为了唯一一个不是花家诞生出来的鬼头人,然而他的怪脾气也给自己招来了杀身之祸,因此陈仙姑的第一个魄面邪灵魇娘横空出世了。
纪光和魇娘的恋情成为了陈仙姑报复三司的工具,虽然魇娘和纪光日久生情,但是最终还是没能走到一起,所以魇娘记恨陈仙姑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
纪光含恨而终,痴情的魇娘收了他的魂魄,背靠第十三代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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