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界的族人极爱重女子,打了金钰,白泽再四处扬开,凤羽的声名一跌千丈不算,妻子绿如也会甩下脸子,教化便就此作罢。
回西跨园的凤羽定神坐下,撩眼皮看着瑟缩双腿进来的金钰,拢回目光道:“若是过来领罚,那便回去罢。”
金钰抿了抿有些涩的唇瓣,双脚移过了门槛,把了壶子给凤羽斟满茶水,弯腰呈上,“钰儿晓得君上不是那种铁石心肠的人,心里虽有些紧张,还是硬着头皮过来了。”
凤羽长指勾住杯儿轻轻呷了嘴茶水,心里熨帖的道:“想说甚么,这便说来?”
金钰长长的睫动了动,垂下眼帘把稳字道:“君上的火气消了没。”
凤羽挑眉探究的望住金钰,白鼠此番过来,是关怀问候,还是忧虑本君再下手揍杨休,不管她目的如何,敢过来替杨休说嘴,也是难得的女子,身子坐起来些,“你且回去,叫那杨休小儿安分点,不然,本君下手重了,死掉便怪不得本君。”
金钰喘息定了口气,行礼退下,脑中一直思量,凤羽呆在院内一日,杨休便多一分不安全,过北院低声求上了南宫甯出点子。
南宫甯长指点着下巴歪头想了想,奔出屋子放了信蝶归灵界,脸颊方浮上了吟吟的笑,“钰儿此刻便宽了心去,娘很快就下来。”
金钰醍醐灌顶,怎就忘了英雄难过美人关这一茬,脚步变轻快的飞回南院,白泽正给杨休上过药,再移目望去趴着的杨休,一脸涨红,额上汗液四流,慌乱的去关怀。
杨休偏转脑袋,反过来宽慰,“不疼的,钰儿别难过。”
那凄惨的叫声,怎就不疼,金钰压了好久的心绪,很想探探伤势,碍于礼教,心里挣扎了良久,待杨休睡过去,白泽出门,做贼心虚的匆匆一眼。
那一眼看得心惊肉跳,屁股已然不似屁股,似快烂掉的红油豆腐渣,显然打坏了,不禁眼泪簌簌的往下掉,忙得抹去,斗平大被盖上,日夜的守着。
守了两日,凤母绿如登门探望,再送来南宫家调制的好药,金钰扑了她怀里,终于忍不住的大口问责凤羽的罪,绿如沉沉眨了眨沾了泪珠的眼睫,心里真真气上了凤羽。
凤羽偏爱绿如非常,对失手打伤人之事懊恼不已,口口哄着妻子,妻子闷闷的转过身,抹了抹湿漉漉的眼睛,平素打自家的子女,好歹有玄夜喝着,打上人家的,人家父母若是找上门来,怎的赔去一个完完整整的宝贝心肝。
两人彻夜对坐,凤羽委实没有法子再使,烂招用了上来。
贸然被擒住口舌的绿如呜呜不出声,被压了身下,拳打脚踢,不让这烂人吃上半分便宜,烂人上下齐手,妻子的弱点更是吃得死死的,不消盏茶,已是手软脚软,承欢不住。
凤羽翻身拥回昏睡的人儿,嘴里喘了好几口气,自说自话的为粗劣的行径开脱,开脱了许久,口水说干,说至她醒来,可算是草草剜去了隔阂。
绿如吐了口无耐的气息,凤羽的脾气业已坏成这样,那杨休好比凤羽的翻版,两人掐在一起,一人若不软下姿态,终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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