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不知道金屋藏娇?”她又说了一遍,语气里满满的鄙视让叶景凌有点下不来台,不过叶景凌仍然一副淡然的表情,不动如山。
但是事实上,他觉得自己被气得要內出血了,如此反问的语气让他觉得自己读了那么多书像是白读了,竟然不知道金屋藏娇?让人气愤憋闷的是,他确实不知道。
“你竟然不知道金屋藏娇?”她又重复了一遍,在叶景凌耳朵里就像念咒语一样,一再鄙视他是个白痴,他的脸瞬间黑沉沉的不发一语。
“喔,你不知道也正常。”最后她又补了一句。
叶景凌觉得自己内伤了。
素酒真的醉了,她趴在桌子上喃喃自语:“我也没想要玉造的屋子,山间一竹屋,院子满菊花,庭前两槐树,后院一池塘,够了……够了……”
夜里安静,素酒的低语呢喃在叶景凌听来就十分清晰,他听完她的话身子一震,半天回不过神来,他还是看不懂她。
“东家,叶公子走了三个月了,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咱还要不要招个帐房先生啊!”张保看着素酒靠在躺椅上休息,便凑过去,把话问了,这三个月都是素酒亲自理帐房着实累了些。
他头上带着一顶蓝色的小毡帽,原来的小红帽子沾了尘土,拿去洗了,却没成想一洗就丢了,索性换了一顶蓝色的小毡帽带着。
素酒慵懒的靠在一颗槐树下的躺椅上,半眯着眼睛,看向张保,问了一句:“你很想他吗?”
张保看着素酒神色不对,立刻生猛的摇头:“不想,不想。”
素酒闻言又闭了眼,似是睡过去了,张保把要问的话憋了回去,转身离开了。
待他离开,素酒又睁了眼,她都不知竟过去三个月了,怪不得这天开始转热了,她随手拿了旁边放着的团扇扇起来。
叶景凌倒也不是无声无息的走了,至少还是告别了的,素酒理智上很平静,心中却有波澜。毕竟有那么个人曾经参与了你的生活,雁过还留痕呢?何况还是个人?
于素酒来说,叶景凌只是过客,所以她把自己的一切烦躁情绪理解为短暂性放不下因为曾经有所希翼,后来失去,总要有个缓和期。
叶景凌算是一个好郎君,但是却不是她的,到底是让她失望了,只是有那么一点失望而已,因为她从没有抱过太大期望,人生,强求不得。
素酒自认为的的缓和期一过,便是七夕节,情人相约的日子。
七夕佳节,华灯初上。
“东家,人这么多,咱们还是回去吧!”张保头上带着一定蓝色毡帽,身上穿着青色大褂,跟在素酒身后,一脸担心的模样。
舞龙舞狮的队伍一路招摇而过,道上挤满了人,抬头一看便是一片黑压压的人头,里面夹杂着几缕不算明亮的灯火。
“要回去你回去吧!”素酒对他的话不可置否,说完转身朝另一边不算拥挤的街道走去。
张保在原地站着思考了一会,他回去了,那东家出事了,怎么办?不行,等他抬头一看东家那影都快没了,顿时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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