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值了。
而玉无双已经是强弩之末,在那个人认输后,他就倒下了。
自此,这个书院不会再有人叫他无二,也不会再有人看不起他了。
叶景凌给素酒讲述这一段的时候,丝毫没有添油加醋,他对玉无双的评价也十分中肯,没有带丝毫个人偏见。
素酒难得见他没有看不顺眼玉无双的时候,便笑道:“怎么,看上无双了?”
叶景凌一本正经的点头:“确实看上了,我先前不知素酒竟有当伯乐的潜力,这个玉无双是个可造之才,意志力非常人可比,顽强不屈,关键是还懂得变通,不错。”
“变通?”
“对,最后一人是练家子,若不没有打赌,他必输无疑。”叶景凌说这句话的时候,眼中流露的无疑是赞赏与肯定。
素酒灵机一动,忽然道:“玉无双你来培养如何?”
叶景凌错愕的看着她:“我来培养?”半晌,又突然点头:“也可,有一个有能之士死心塌地的效忠你也好。”
素酒只想到让玉无双有一个好的前程,倒是没有想这么多,叶景凌出身皇家,教养自然不一般,由他来培养自是极好的,至于效忠一事也是以后的事,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素酒点点头应了一声。
第二日是一个阴雨天,天空黑沉沉的一片,雨一阵一阵的下,道路泥泞不堪,街上行人寥寥可数。
酒坊客人也是极少,素酒睡到午时才起身洗漱,刚吃了早餐便听到孙家小姐有人来了,她放下筷子,让张保把人带到了客厅。
客厅不大,地面是光滑的大理石,正中间挂了一副山水画,气势磅礴,下面摆了几把朱红漆的椅子。天色暗沉,角落还点了灯火,晕黄的光线溢满了屋子,透着朦朦胧胧的雾感。
素酒坐在上首的主位,等着孙丹漱进来,她刚拿起桌上的一杯茶,便听见有脚步声传来,抬起了头,来人一身淡粉色纱裙,腰间配白色的腰带,下坠了一块青玉佩,浑身上下的首饰就只有头上的一根金镶翠的蝴蝶步摇和腕上的金丝镯子。
即使她脸上扑了粉,唇上点了胭脂,但是仍然掩饰不住她面上的憔悴之色和眼底的疲惫之意。
孙丹漱见素酒稳稳当当的坐在上首,面上忍不住露出一丝嘲讽之色,片刻又隐去了,她敛下眸子,道:“素酒姑娘,别来无恙。”
素酒微微错愕了一下,孙丹漱称呼她从来都是素家酒女,几乎没有这么规规矩矩的叫过她,这姑娘素来骄傲,骄傲的让人讨厌。
“不知孙小姐到酒坊来所为何事?”素酒声音平静的问道。
孙丹漱闻言猛地抬头,眼底愤恨之色清晰可见,她怒道:“你不知我是所谓何事么?装什么蒜?”
素酒忽然想起叶景凌说的话,这个孙家小姐应是为了她的婚事吧!她唇角勾起一丝笑,似讥讽又似玩笑:“孙小姐不说,我怎么知道?”
“你……”孙丹漱气得面色涨的通红,眼睛死死的瞪着她,似乎下一刻就要把她吞吃入腹。在素酒平静的目光下,她败下阵来,虽是如此,她的眼底还是一片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