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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动手将银针刺入了钟卫国的闪腰穴、阿是穴、腰阳关、委中、后溪穴。
钟卫国本来想大叫,却发现腰部的疼痛竟然减轻了大半。他吃惊的看了看大儿子,这个大儿子的医术,又高了很多吧。
等了十分钟,钟医取出银针。又用双手在钟卫国的脊柱两场上下揉搓,拿捏肌肉,以求放松肌肉,使其不那么紧张。
等肌肉缓和下来之后,钟医又接着按压阿是穴、腰阳关、命门等穴位,以镇静止痛。
“我轻松多了,没有刚刚那么疼了,儿子,你这一手可真是厉害,按到哪儿哪儿就不痛了。简直找到我所有腰部的痛点了。”钟卫国真心的夸奖钟医道。
“等会儿药买回来之后,我再给你按一次。”钟医说道。
说时迟那时快,林婉岚已经把药带回来了。
钟医去厨房将药煎好,又喂了钟卫国,再用外用药给钟卫国按了一次之后。
这才坐下来喘口气,看一看天色,已经很晚了。
钟医起身,对林婉岚和老刘说道:“我去给你们开酒店。休息一晚。”
老刘正想说他开车会京城。
林婉岚却抢先一步说道:“好。”
于是钟医在家附近,一共开了三间宾馆。
包括他自己的。
等安顿好林婉岚和老刘,钟医这才回家。
杜守佳坐在沙发上,魂不守舍的,一想到下午的场景,她也害怕。
“你怎么回来了?快去休息啊。”杜守佳有点怕见到大儿子。
“说说吧,怎么回事?老二那小子了?我爸又是咋个受伤的。你骗我回来干啥?”钟医问道。
钟医的话才落下,杜守佳就哭了起来,一半是愧疚,一半是害怕。
杜守佳想起了刚刚钟医看他房间被改动后那失落的模样,杜守佳很是愧疚,再想到钟医辛辛苦苦的赶回来,都是因为她瞒着钟卫国叫的。
可是她实在是太害怕了。
“到底怎么回事啊?”钟医问道。
“是钟义,钟义那小子不是和人做生意,结果被人骗了,整整欠下了十五万的钱。今天那些人上门来要,钟义他跑了,你爸一不小心被人推倒在地上,我实在太害怕了,所以才打电话给你。”杜守佳颤颤惊惊地说道。
一边说一边杜守佳还看着钟医的脸色,生怕钟医勃然大怒。
“你那里有没有钱啊?能不能帮你弟弟一把,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钟医,你帮帮你弟弟,你没有你聪明,没有你有本事,你帮帮他好不好?也当是帮帮爸爸妈妈。”杜守佳恳求钟医道。
面对这样的场景,钟医能说不嘛?
钟医看着已经有白头发的杜守佳,父母难得用商量的语气跟他说话。
一方面他心疼父母,已经变老。一方面他也生气父母,怎么能让钟义这么乱来。
钟医叹了一口,去将早就准备好的十万块拿出来:“我这里有十万,你先拿去还上。另外五万我想想办法。”
钟医不愿意一口气拿出所有的钱来。
说完,钟医放下钱就准备离开。
“至少吃口饭啊,我去做饭。”杜守佳连忙拦住钟医。
“不用了。今天我很累,想回去休息休息。你也休息一下,今天先睡钟义的床,别跟爸打挤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钟医说道。
杜守佳这才放了钟医走。
钟医走到楼下,就看见一个人影鬼鬼祟祟的,他定睛眼看,不就是那个惹祸的小子吗。
他快步跑去,一把抓住了钟义。
“他……妈……的,放开我,谁?”钟义大吼道。
“你说我是谁。”钟医恶狠狠地盯着弟弟。
“啊。哥。大哥,你回来了。那些人走了吗?爸妈没有事情吧?你终于回来了。哥。我被人欺负的好惨,被人骗的好惨啊。”钟义像是抓住了主心骨,先哭诉了起来。
没有过兄弟的人,永远不会懂那种感觉。明明上一秒想要打死这个惹祸精,下一秒惹祸精一求饶和一诉苦,心里又不得不一软。
“你……你……你……老二,你信不信我捶你。”钟医恶狠狠地说道。
“信。”钟义才不会怀疑老大说得话,他哥说什么都能做到。这可是一个说要考哈佛就能考上哈佛的人。
钟医捶了钟义一拳头,钟义干瘪瘪的受了。
“回去看看爸,被人推倒了,腰部受伤了。”钟医说道。
“什么,他们敢。我跟他们拼了。”钟义听见父亲受伤,立马怒了,要去跟人拼命。
钟医一把抓住了钟义。
“你少惹祸。算了,今晚上你先跟我去宾馆,跟我对付一晚上,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别回去碍事了。免得爸那个脾气,看见你又生气受伤。”钟医说道。
“哦。哥。我错了。我也是想赚钱,现在大家都在赚钱,房地产已经疯了,我也是想……哥。”钟义垂头丧气,这一次的教训真的是给够了,几乎能让他永生难忘。
钟医见这样的钟义,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亲兄弟,就是一场债!永远都还不清。
钟义这个惹祸头子,还是要放在自己的身边才行,不能让他惹祸了。
钟医看了看焉了的钟义,道:“跟我走吧。你大哥始终是你大哥。”
“嗯。哥。”钟义没有听到钟医的意思,以为只是让他跟钟医回宾馆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