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们八卦一会也就过去了。澜惠的族人晒妆后把家具摆设都搬到新房布置起来,而这时的澜惠正在家里和觉罗氏交谈着。
“额娘,这个女儿不能要,还是留给您和阿玛保养身体要紧,女儿年经力壮的根本就没必要带着它。”只见澜惠拿着一个巴掌大玉瓶不住的往觉罗氏手里塞去。而觉罗氏则坚决的推挡着,嘴里说道:“额娘和你阿玛已经留了一些了,平时用也尽够了,这些你还是拿着,每年吃上一些,对身体有好处。女人一定要保养好自己,特别是生产的时候,都像走一次鬼门关一样,要是咱家没有也就算了,既然有这等宝贝你不带着,额娘和你阿玛又怎么能安心!你只要记得藏好它,千万别被别人看见就行。”原来瓶里正是七彩葫芦里的灵液和几颗葫芦籽。这些年家里人用了一点,还剩下的估计费扬古拿出了一半给澜惠。澜惠心里满满的感动,她知道如果不收的话阿玛额娘不会安心,不过收下的话她又没什么用处,毕竟空间中的泉水和药材已经足够好了。澜惠想了想从梳妆盒中又取出一个玉瓶,把灵液倒出来一半递给觉罗氏,然后说道:“女儿拿走一半就够了,剩下的还是给哥哥弟弟用吧!女儿的身体很好,平时很不用吃它,等生产时再用就行。”
觉罗氏见澜惠坚决只拿走一半也就不多说了,只是心里还是想到‘等过几年再把这个给惠儿,现在先替她收着吧!’之后觉罗氏又凑到澜惠的耳朵边嘀咕了一些话,只见澜惠的脸刹那间变得通红。觉罗氏发现后笑了笑,拿出一本书递给澜惠,说道:“你看看这个吧!看完后早点休息,明天一早就要起来梳妆的。”说完觉罗氏走出了房间。
澜惠则拿着那本书喃喃道:“古代的性教育原来是这样的,不知道**和现代那些限制级片片有什么区别。”之后澜惠一改刚刚害羞的样子,兴致勃勃的欣赏起了手中的画册来。
这一夜悄悄的过去了,对已经做了十几年心理准备的澜惠来说,大婚前这一夜她睡得尤其香甜。第二天一早她被内务府的嬷嬷连声叫了起来,之后就是洗浴洗浴再洗浴,洗的澜惠觉得自己已经和蛇一样蜕皮时才算完毕。澜惠看了看时辰,发现这一顿洗已经到中午了,而那些嬷嬷们一点都不累,接着折腾起来,有往澜惠身上涂各种汁啊、膏啊、粉啊的,也有修理澜惠手指甲脚指甲的。而澜惠只要保持不动就行,这澜惠长这么大还从没享受过这种待遇呢!估计这要比现代那些美容院的服务舒服多了。就在澜惠快睡着时,嬷嬷们这波的护理算是完成了。一直在一边的丫头笔儿也给嬷嬷们端上了糕点,而嬷嬷们也只是服用了几块就继续忙活起来。先是给澜惠穿上繁重的大婚礼服,然后由刚到的觉罗氏给澜惠绾头,觉罗氏一边梳着澜惠黑亮的头发,一边强作欢颜的说道:“我们惠儿穿上嫁衣真真好看,额娘要永远记得这一刻,把惠儿出嫁的样子记在心里。”澜惠看着觉罗氏不舍的面容,也不由哽咽的叫了一声“额娘”。这时旁边的嬷嬷们连忙劝道:“格格千万不可落泪,不吉利。”另一个劝着觉罗氏:“太太真是好福气,有这么漂亮的女儿,奴婢也给不少小姐梳过妆,可从没见过像格格这样好的,不仅样貌出众,连皮肤都嫩嫩的仿佛能掐出水一样。就格格这样拔尖的,以后肯定能福顺绵长。”觉罗氏虽然不舍澜惠,不过能从别人口中听到夸奖,心里也非常高兴。而且今天是澜惠大喜的日子,确实不宜落泪,于是连忙收起心里的不舍,也开始劝起澜惠。澜惠哽咽两声后见觉罗氏面色好点了,也就缓缓恢复了正常。这时旁边的嬷嬷连忙在澜惠脸上重新补妆。
就这样,觉罗氏梳好了澜惠的头发,又在发髻上别上了钗环,左右打量了一番后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说道:“惠儿,该说的额娘都已经跟你说过了,你这就要嫁进皇家了,以后要遵照女则女戒,好好伺候四阿哥,万不可再淘气胡闹了。”澜惠听了觉罗氏这番话连忙恭敬的点头应下,不过心里却腹背道“额娘这纯是说给内务府的嬷嬷听的,平时自己批评女戒女则时额娘还笑着听来着,只是嘱咐自己在人前一定要守好规矩,至于人后爱怎样怎样。”想着澜惠趁嬷嬷们不注意时向觉罗氏做了一个鬼脸。觉罗氏被澜惠这顽皮的样子逗的差点破功,还好澜惠平时经常弄得家人哭笑不得,他们一家也已经习惯了,所以咳了一声后觉罗氏就变回了原来的样子。她仔细的打量澜惠一番,然后拿起一边的红盖头,盖在了澜惠的头上。
澜惠只见眼前一片红,然后被人扶着盘腿坐在了床上,又递给澜惠一个苹果和一柄如意,澜惠牢牢的抓住后就是漫长的等待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