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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云扬对着四人拱手行礼,语气不卑不亢的说:“马长老派人暗杀我,还在未经同意之下私自增加一场比赛,他已经对我动了杀心,所以只是在比赛前对我客气,一旦比赛结束,他肯定会对我下手,所以我要提前反击,保住自己的性命。”
赵长老眉毛一挑:“你是什么时候知道马长老操控比赛的?”
叶云扬实话实说:“在淘汰赛阶段,他故意让我的对手接连输了两场,我察觉出事情不对头,想到是他幕后操控。”
赵长老目光闪动,又问:“你什么时候知道他背后操控赌局?”
“也是在那个时候。”叶云扬一本正经的说:“当时我想的比较多,马长老不是那种无的放矢的人,而且以我俩之间的关系,他不应该帮我获胜,极力让我吃败仗才是正常的。所以我就想,他操控比赛的目的是为了什么,当然是为了钱,说明他跟赌局有关。”
这样的解释合情合理,雷绍元长出一口气,真实情况是他向叶云扬泄密,虽然他知道叶云扬不会出卖自己,但面对四大长老的时候,心里还是不由自主的打鼓。
当他看到赵长老有几分相信的时候,高悬的心放回到原来的位置。
赵长老愿意相信,不是因为他信任叶云扬,而是他更愿意相信核心机密不会外泄,知道开赌局真正目的的人很少,叶云扬地位卑微,怎么可能知道。
这时,忍了许久的钱长老火大了,伸手指着叶云扬的鼻子说:“你惹下大祸了,为了一己私怨,做出针对马长老的事情,导致上百万人围攻长老院,如何收场?”
叶云扬装作很吃惊的样子,说:“怎么会是我的责任呢,明明是马长老以权谋私,将所有人都蒙骗了,大家得知实情之后,难道不应该表现出愤怒吗?马长老做出如此恶劣之事,身为候补长老,我不该揭穿他的伪善面具吗?”
这番话说的铿锵有力,且条理清晰。
钱长老处在暴怒之中,根本没有细细品味他的话,而是继续怒道:“你有什么资格揭穿马长老,你知道他是在为谁做事吗,你坏了大事!”
叶云扬更加吃惊,战战兢兢的说:“钱长老你什么意思,难不成马长老的所作所为跟长老会有什么关系,跟您四位……有关系?”
“当然……”钱长老这才意识到不能这么说,赶紧改口:“……当然没有!”
赵长老也立即表态:“我们怎么会跟马长老所作之事有关系,长老会也没有,你误会钱长老的意思了,他是说这么大的事情,你应该提前跟我们打个招呼,而不是愣头青一样的去找马长老,把事情闹得这么大,不好收场。”
叶云扬心道我提前告诉你们,那是主动找死,要是真的那样做,恐怕就再也走不出长老院的大门了,分分钟被灭口。
“吓我一跳,我还真以为你们跟马长老是一伙的呢。”他装出怕怕的样子,说:“四大长老为人正直,怎么可能跟此事有关,是我考虑的太简单了,请四位大长老恕罪。”
说话的同时,他给雷绍元递了个眼色。
雷绍元接着他的话说:“四位大长老不光为人正直,而且嫉恶如仇,他们只是被马长老蒙骗了,如果知道姓马的在后面搞阴谋,他们一定不会姑息,赵长老您说是吗?”
“当然是。”赵长老义正言辞道。
其实他没得选择,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但还得表现出刚正不阿的一面。
宝宝心里苦,但宝宝不说。
钱长老正在抹汗,总算是没有露馅儿,怪不得老话总说冲动是魔鬼,都活这么大一把年纪了,居然也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以后绝不能掉以轻心。
“晚辈经验不足,考虑事情不够周到,还请四位大长老原谅。”叶云扬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正色道:“下次在发生类似的事情,我一定提前通知各位,征求你们的意见之后,再行动也不迟。当然了,如果四位大长老不同意,我绝对不会展开行动,免得给您四位制造麻烦。”
雷绍元跟着说:“云扬年龄还小,刚成为候补长老时间很短,很多规矩都不懂。也怪我,身为他的顶头上司,我应该教他学会这些事情的,失职之处还望四位大长老原谅,职下自请处罚。”
二人一唱一和,又轮到叶云扬说话:“雷院长这怎么能怪你呢,四位大长老都是明眼人,他们是不会责罚你的,要罚也是罚你。”
“你又没做错,为什么要挨罚,惩恶本来就是候补长老的职责之一,下次提前打招呼就是了。”雷绍元对“角色”的把握同样到位。
“是啊,我做的是好事,四位大长老当然不会责罚。”叶云扬厚着脸皮说,目光也跟着转向赵长老那边,一本正经道:“您用不着奖励我,这是职下该做的事情……对了,您四位准备怎么处置马长老,他才是这次危机的罪魁祸首,罪不容恕!”
雷绍元再次跟上他的节奏:“没错,不重责不足以平民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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