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楚谦伸出手,搂着她,直到感觉出后背的手在游弋,骆小瑾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火烧火燎的爬了起来,"啊!石楚谦,你身上还有伤呢,刚才…刚才..."
骆小瑾因为着急有些语无伦次,忐忑不安。
"刚才怎么?"石楚谦嘴角含笑,眼里戏谑。
"既然娘子大人不放心为夫,那就帮为夫检查一下伤口怎么样?"上次我们张开双臂,大有欢迎之姿。
骆小瑾想了想,虽然脸红透了,但是总归是放心不下,揭起了被子,将石楚谦翻了过去。
撩开中衣,轻轻的解开绑扎的白布,很快,一道粉红色的疤痕出现在了骆小瑾的眼前。
"咦?!"本以为就算不是狰狞的血窟窿,至少是一条外翻的伤口,但是没想到竟然才一个晚上就结痂了,而且还长出了如此可人的伤疤。
"怎么样?我们现在是不是什么都可以做了?"要知道灵泉山上的药可不比圣医山上的差。
而且本来就有仙草护着,如果不是自己昨夜用力过猛的话,很有可能早就好了,只是现在有些微微的养。
"做你个头拉,我在想这个是不是假象啊?哪里有伤口才短短几个时辰就愈合的?"骆小瑾看着外面的太阳,这最多就是现代的九点钟,距离昨夜才几个小时啊。
石楚谦听了骆小瑾的话,觉得这话里可是有些蹊跷的,她...来自悬山,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如此灵丹妙药?
但是骆小瑾却好像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刚才是谁起床都疼的赤牙咧嘴?于是眼神邪魅的盯着石楚谦,石楚谦好像也突然想到了什么,顿时满脸堆笑,"娘子,我..."
正在这时,一只鸟儿落在了床沿上,"主人。"尖细的嗓音落进了骆小瑾的耳朵。
"啊,鸟儿带消息回来了。"骆小瑾说完恶狠狠的盯了石楚谦一眼,那眼神石楚谦知道,自己以后必须小心一些了,发闹忘记了自己心里的猜忌。
骆小瑾欢快的跑了出去。
将鸟儿迎进了屋。
"主人,蛮国和鸾国已经大规模集结军队,而且还扇动了不少小国家一起联合对战旭日国。"鸟儿有些急切的说道。
"那他们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开拔?走哪条路线?"骆小瑾又想故技重施。
"它说了什么?"石楚谦有些急切的问道。
"哎,我们已经错失先机,鸾国和蛮国因为旗开得胜,扇动了许多小国家,想来瓜分一杯羹,就算不能分到羹,至少也能免除年年上贡的局面。"骆小瑾皱着眉头,这样的局势,他打算怎么办呢?
石楚谦眼里飞快的掠过一抹凶光,低咒了一声,"这个蠢货!"
"鸟儿,谢谢你,还请你歇息一会儿后,帮我去打探一下他们的行军路线和粮草押运的路线。"这一次押运粮草的人恐怕...
"你想故技重施?"石楚谦眼里闪过一抹亮光。
"你觉得怎么样?"骆小瑾反问了一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