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早。
白夙便给庄老爷子施完了针,庄家上下在门口相送。
“小娃娃,回去你再好好想想,不管你什么时候想要念书,老夫都在这里等你!你若担心功名,老夫现在就给陛下写奏折,先帮你求个功名!”庄老爷子不甘心的引诱。
白夙不禁失笑。
众人却瞪圆了眼转向老爷子。
这可是走后门啊,还是请皇上开的后门。
这么堂而皇之的说出来,真的好吗?
白夙将一本薄册给庄傅:“庄少爷,我在这里详细记载了针灸的使用法!那四夫人回来了,可让她每隔三日给庄老爷针灸一次。当然,她若不愿意,也无大碍。”
庄傅诧异的看向白夙。
他虽不懂医术,却也知道这世上的郎中都不懂这所谓的针灸,至少他知道的不管是四夫人还是宫中御医,又或者民间郎中,都不曾有针灸这一说法。
那这针灸便是独家秘术。
可这少年竟送的如此坦荡。
佩服!
“告辞!”白夙和吕良拱手要走。
这时,一道黑影猛然蹿出来,牢牢的抱住了庄傅。
正是吕二狗。
还不停的用马头蹭庄傅,那样子简直跟讨好主人的狗子如出一辙。
庄傅一滞,随即笑了:“小兄弟果然厉害!这乌骓马性子最是冷淡,更不喜与人亲密,这短短数日,小兄弟竟将这马养的如此活泼好动。看来这乌骓马跟小兄弟甚是投缘啊!”
轰!
一道雷劈在吕二狗身上。
投缘个屁啊!
它这是在求救啊!
求救!
“是啊!甚是投缘!”白夙笑盈盈的看向吕二狗。
吕二狗在浓郁的笑意下,瑟瑟发抖的松开了庄傅,咬紧了一口雪白的马牙,回到白夙身侧。
“真乖!”白夙抚摸上吕二狗的头。
吕二狗庞大的身躯硬是一颤。
庄傅不禁摇头:“你摸一下,就如此大反应!看来这马是真喜欢你啊!”
吕二狗:“!#$%^&*(!@#$%”
白夙和吕良告辞离开了。
出城门的时候,和一辆马车擦肩而过。
那马车上坐着的正是沈氏和枭丹青。
枭丹青的眼皮一跳一跳:“娘子,我这眼皮一直跳,大哥独自骑马回来不会有事吧!”
沈氏翻了个白眼:“大伯能有什么事!”
“娘不是说,大哥回来的时候遇到了几千人的埋伏啊,这次不会~”
沈氏哼了声:“这里是京城,谁敢埋伏堂堂大司马!”
枭丹青不禁点头。
也是!
何况大哥武功这么高,谁会如此想不开呢!
此时,河道边枭精忠骑着马缓缓而行。
那马车根本就不是男人该坐的东西,他娘的还是骑马舒坦。
秋风吹过,枭精忠不禁闭起眼深深的吸了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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