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蛇打七寸,要对付韩佐尧,就要知道他的七寸在哪里?”
黎鹏举想了想,迟疑地问道:“他老豆?”
“没错!韩父倒台,韩佐尧什么也不是!”
黎鹏举兴奋了,“天成集团虽然是直属央企,但是总部在交州,让你岳父出手收拾他。宁叔叔不是嫌他屁股不干净吗?正好为民除害!”
刘平武翻了白眼给他。
“你好几个姐夫在混仕途,你怎么就不学得长进呢?尽在这里出馊主意!”
“怎么就馊主意了?”
“宁叔叔跟韩佐尧的父亲,两人级别差不多,又不是一个系统的,宁叔贸然出手,就是坏规矩了!就算是我,都不好出面去戳他。”
“刘爷你出手都不行?”黎鹏举惊讶地问道。
“我一出手,别人就会认为是宁叔指使的,跟他出手没有区别,一样坏规矩。”
“那怎么办?”
“你觉得韩父屁股干净吗?”
“呵呵,我是绝对不相信的。”
“为什么?”
“韩佐尧中学时候就去国外读书,他妈还一直陪读。国外的学费和生活费可不便宜。韩佐尧母子俩也不可能在国外勤工俭学吧。那这钱哪里来的?总不能天上掉下来的吧。
还有韩佐尧这两年,在南港和南鹏又是买房又是买车,女朋友换了一个又一個,活得逍遥快活,还要忙着去西部山区作秀刷名声。
名下那家公司,一年没做几单生意。办公桌上的灰,估计比他脸皮还要厚。”
刘平武笑着摇摇头,“黎公子,你说的这些,扳不倒韩佐尧他老豆。米国读书的费用,人家可以说炒股、做生意,或者勤工俭学挣的。
人家敢光明正大地花,说明那些钱都处理好了,不怕伱查。”
黎鹏举愣住了,“刘爷,那怎么办?”
“知道我们反腐的主力军之一是谁吗?”
“谁?”
“家人啊,我的亲!
儿子、女儿、妻子,或者小三,他们是最亲近的人,知道的内情最多,或多或少也掌握着一些证据。”
“对啊!”黎鹏举一拍大腿,“只是刘爷,怎么样才能让他们出来主持正义?总不能指望他们良心发现吧。”
“不需要良心发现,只要他们的利益受到侵害,就会迫不及待地跳出来,拼个鱼死网破。我不好过,就让大家都不过了。”
“哈哈,刘爷,就是这么个道理。”黎鹏举大笑道,“韩家就韩佐尧这么一个独子,他肯定不会出来自灭满门。他老豆的小三,嗯,可以叫人查一查。”
“黎公子,你还漏掉了一位。”
“谁?”
“韩佐尧的老母啊。”
“嗯,我想想,韩佐尧十二岁时,他老母就陪他在国外读书。后来他回国了,他老母也回来了,只是一直待在南港,很少回内地。有问题!”
“发现问题吧。”刘平武笑着说道。
“发现了。韩佐尧十二岁就跟他妈一起出国,留下他老豆在家。那时他老豆多大?三十多岁,正当壮年,老婆孩子不在身边,又身居高位,权势财富唾手可得,多少狐狸精馋他的权势啊。怎么可能耐得住寂寞!
破案了!这不就破案了呗!韩佐尧他老母为什么不愿回内地,一家团聚,肯定是知道韩父有了相好。喔,这么说,韩佐尧不一定是他爹地的独生子哦。”
刘平武树了个大拇指给黎鹏举。
“推理得很不错,继续啊。”
“还可以继续?那他家得多乱啊。”
“你想啊,韩父耐不住寂寞,那韩母耐得住寂寞吗?”
“啊,两口子各玩各的啊?”黎鹏举悟到了,“这两口子可以啊。刘爷,你的意思是利用韩佐尧父母亲这种复杂的关系,制造矛盾,引发内讧?”
“具体怎么做,我也不知道。反正我觉得盯住韩佐尧的父母亲,应该没错了。先找到线索,再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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