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去教训他一顿?”沈朗接着道。
“不用。左右我闲着没事,从现在开始,我就一直盯着他,他去哪儿,我就去哪儿。到时候他真敢动手再说。”
现在跑过去把沈进抓住打一顿,估计他伤好了,还会旧态复萌。
而且名不正言不顺。
不如直接抓个现行,到时候她就有理由下狠手了。
现如今,她的灵识能够探出去两百米,想要盯着沈进还不简单。
“行。”
现在动手确实会惹出是非,沈朗听闻江晚这么说,他点了点头,也没再说别的。
接下来,他会跟江晚一起盯着沈进的动向,一旦发现情况,他自会动手给他个教训。
两人小声交流着,一路上说说笑笑,沈进躲躲藏藏地跟在他们身后,咬牙切齿,满心算计。
殊不知他的一举一动,早就被人探知。
“你个臭娘们儿,下贱的婊子,你怎么还有脸吃饭!”
沈进跟了一上午都没有找到合适下手的时机,回到家里后,见饭菜已经端上桌子,他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瞪向徐梅,破口大骂道。
大约是怕被住在前屋的人听到,他把声音压得极低,把怒气全都撒在她身上。
“贱货,你他娘的就是一个丧门星,当初老子真是瞎了眼,娶了你这个触霉头的货进门。”
……
“去把昨天前屋送来的酒给老子拿来。”
沈进骂了一通,骂得口干舌燥,徐梅低眉顺眼地坐在板凳上,一声都不敢吭。
虽说她一旦喊起来,江晚很有可能还会过来帮她,但她总不能一直麻烦人家。
好在,沈进现在只敢骂,不敢朝她动手,比以前要强多了。
不过他骂了人家,怎么还有脸喝人家送来的酒!
徐梅不想去拿,却又不得不起身去拿。沈家酿酒的事,村子里早就传遍了,她没想到江晚昨天会给他们送一坛过来,还让沈良去给他们家盖房子。
这般情意,放在任何一个人身上都要牢牢记在心里的,可沈进却不知感激。
“他娘的,姓张的婊子本事还挺大,酿的酒可比镇上的强多了。”
沈进就是一个酒鬼,嗜酒如命,活几十年,喝过不少地方的酒。
隔壁村的,镇上的,县里的,喝得多了,自然能分得出好坏。此刻,一坛子酒,他自己喝下半坛,脸色通红,已经有些醉了。
“你还吃不吃饭?要是不吃,我就把碗筷收拾了。”
听沈进骂江晚,徐梅听到后,比听到他骂她还要生气,想要帮忙骂回去。
终究没敢。
喝醉了的沈进,打起人来,不知轻重。有一回,他喝醉拿起挑水的扁担往她身上打了不知道多少棍,而且扁担抡到哪里算哪里,把她打得面目全非。
当时她被打成那样,没有得到沈进一句道歉,第二天她还要去干活。
那一个月里,她白天出门头上包着厚厚的头巾,见到人就躲,现如今想想,她都感到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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