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人觉得一种冷飕飕的感觉,够脖颈子冰凉。
而且,正好刮了点风,带起了什么东西,纳兰雪把刮风到脸上的东西拿下,胡乱抹了把脸上淡淡的一层灰,啐了两句这该死的夜晚。待看清手里的东西时,纳兰雪眼角抽搐了一下,总觉得脊梁骨更凉了。
晴和几人发现她的不适,扭头看去,就见她脸色有些僵硬,手里拿了张冥币,黄黄的圆形,中间有个窟窿,如同古代的铜钱一般。若是在路上遇到这情况,心里只会各应一下,但是在这种本来就阴森森的气氛下,怎能不让人觉得心惊。
旁边的虎子见到这个的时候,倒是没有一点害怕的神色,反倒脸上还出现了喜色:"是今晚,柳芽姐姐今晚才举行阴婚仪式,我们赶上了。我娘说如果举行了阴婚那就是人家的人了,惯了别人的性,夫家的祖先会在地下看着新媳妇的,现在好了。这纸钱应该是先头的人在探路,仪式还没开始呢。"
晴和几人眼底也染上了笑意,他们才不管什么仪式不仪式的,死的就剩骨头渣子的人了,还能监督人,净瞎扯。既然柳芽还没举行仪式,那也就是说虎子她娘所谓的净身还没开始呢,赶得及救下她。
虎子娘说的净身其实就是把要阴婚的新媳妇,扒光了衣服在月光下沐浴,借纯洁的月光洗去身上的污秽,干干净净的嫁给死人。本来他们还担心那些人既然借用这个法子,满足自己龌蹉的私欲,但是柳芽娘说的很肯定,在举行仪式时,新媳妇必须是干净的少女,不然丈夫感觉到自己的媳妇身子不干净,怨气是散不了的,反倒还会加重,他们对此深信不疑,所以不敢仪式前,是不敢动柳芽的。
一群人越往里走,地上的纸钱越多,看来是要到地方了,虎子带他们走的小道果然是很近,而且很隐蔽,只是很不好走,周围都是些半人高的草,而且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很锋利。幸好几人穿的都是长衣长裤,但是露出来的手和脸就遭殃了。
纳兰雪最爱美,脸就是她的生命,如今却一声不吭的忍着,只是把帽子压低了些,但是还是遮不住脸,不一会脸上就被刮了好几个血道子,好在不深。两只手还要扒拉面前的草,所以根本没发护住脸,只是把袖子使劲往下拽了拽,包住手,不然一双手等到了地方也肯定会变成血馒头的。
草太密集了,晴和脸上也被刮了几道,伤口很浅,刚刮破表皮,露出点血迹,用灵力一会就可以恢复如初,但是她总不能太特别,别人都满脸伤口,走的同样的草稞子,她难道是飞过来的不成,只好那么放着,回去再说。
本来一直是晴和在前面开路的,此时是林勇和虎子两人走在最前面了,两人说了,他们是男人,脸上不怕有伤口,只能尽量把草扒拉开,让后边的人可以少遭点罪。
到了,他们在稍微高些的地方,眼前入目的也是快要倒塌的危房,杂乱的散布在村子各处。
看了一圈也没有发现什么,林勇压低声音问道:"虎子,你知道柳芽在哪吗?"这么多屋子,他们总更不能一间一间找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