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吃完早餐后便行车来到了公司。
其实,公司的事湛岑晳大体都已交给了下属,他来这里已经并没太多事情可以做了,只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还是想来这里坐一坐。
“哥哥在想什么?”应慕莀坐抬着一杯橘汁坐在沙发里望着窗前的湛岑晳,他已经在那站了小半个小时没说话。
“很多。”湛岑晳转过身,对着应慕莀露出个小小的笑,抬手招呼她到他身前。
“比如呢?”应慕莀走到他身边,脑袋在他肩上蹭蹭。
湛岑晳顺势搂住她的腰,手不怀好意的捏了捏她腰间薄薄的软肉,这个女孩从此以后都会是他的,他以前没想过放手,现在更不会,“想着该通知些什么人,想着该怎么哄我的宝贝开心。”
“哥哥。”应慕莀脸上泛起大大的笑,踮脚在他脸上响响地香了香,他并不是个会说甜言蜜语的人,他说了,就一定是真的,那么片刻前,他就是想过怎么哄她开心了。
“哥哥都想通知什么人?”她自己是实在没有人通知了,她也迟疑了很久,要不要通知小姨和小舅,毕竟他们也不是什么大恶之人,并没真正是伤害谋害过她,他们只不过是,把钱看得比她重罢了,这也不是什么要不得的事,所以她早已决定,过些天会给他们打电话,只是,怎么说,她还没想好罢了。
“魏妈,周管家,还有杜医生。”
“嗯。”他们都为湛家工作了好些年,要是再扯上长辈的事,就更不知道有多少年了,这中间不止是雇用关系,还有人情,虽都只是雇佣关系,可是年份久了,就有了情。
应慕莀想了想,道:“哥哥要怎么和他们说呢?”
“瘟疫。佣人放假三个月躲瘟疫,让他们自己准备物资食物,周管家和杜医生那打电话通知就可以了。”他能做的只有这些,该做的也只有这些,再多的,就没有了。
“瘟疫,这倒是不错,我还想着怎么通知小姨和小舅呢。”应慕莀笑笑。
“慕慕只通知他们两吗?”湛岑晳坐回椅子上,又把她抱到他腿上骑坐着。
“嗯”其实就连他们两,她都迟疑过呢,若是她刚重生回来那会就到末世的话,她是谁也不会通知的,那些人的生死,和她有关系吗?现在也不过是和他在一起,心里柔软了些,算是尽个心意罢了。
他们虽不是亲小姨,亲小舅,可也算是江家的后人,不过说来也好笑,他们虽是江家的后人,却视钱如命,所以才会在母亲死后还与她保持着联系,而那些真有江家风骨的后人,却因为看不起她们母女,而再没有音讯了。
“慕慕。”见她长眉垂下,嘴角含笑,一副安宁的表情,湛岑晳想起昨晚她乖巧听话的样子,眼里一暗,手不甚规矩地抚上她胸前,隔着简单的t恤抚弄揉捏。
“啊”应慕莀轻呼一声,忙按住他的手,他怎么也不分分地方,这是白天,是在公司里。
“让哥哥看看。”湛岑晳拉开她的手,继续手上的动作,那里真是好看极了,躺下的时候像是两个白面馒头,坐着的时候又像两个嫩滑的水蜜桃,尖尖软软的。
“这里是在公司。”应慕莀力气不及他,便嘟着嘴望着他。
“哥哥不允许,谁都不敢进来,让哥哥看看。”湛岑晳见她嘟着嘴,面若桃花,黑白分明的眼睛扑扇扑扇却又雾蒙蒙的,心里更是喜欢,手上更是用力。
“现在是白天,等回家嘛。”应慕莀声音软下来。
“那不看了,哥哥摸摸。”他知道她害羞,偌大的落地玻璃窗就在他的身后,阳光就这么直直的洒进来,半分遮掩都没有。
“哥哥。”应慕莀磨蹭着湛岑晳,还是不太愿意,在这种空旷安静的办公室里,没有遮掩,一览无遗,这让她没有安全感。
“那如果哥哥现在想要慕慕呢?在这要慕慕好不好?”湛岑晳不知怎么的,突然换了话题。
“好啊”应慕莀点点头。
“为什么直接做就可以,摸摸就不可以呢?”湛岑晳轻笑出声,好看狭长的凤目里好似淬了流光,夺人心魄。
对啊,为什么呢?她也想不明白,刚才她开口的时候,她简直是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心里是很愿意的。
“慕慕从空间里拿出跳毯子盖上,就不怕了,乖,快点,哥哥硬了。”湛岑晳借着椅子上的滑轮,将两人滑到了房间的角落,阳光照不到的地方。
就这样,宽敞的办公室内的一角,应慕莀拿出一条毯子,湛岑晳将两人围在毯内,亲亲密密甜甜腻腻地腻歪了一个多小时才清理干净去吃中饭。
“慕慕的脸怎么这么红呀。”餐厅里,湛岑晳见应慕莀脸色一直没退下来,绯红一片,不由出言逗弄。
他怎么蔫坏蔫坏的呀,应慕莀觉得好笑,并不搭理他,循着菜单点了好几个菜,直到服务员都露出异色来才罢了口,她是不会放过任何机会,每一次在外面吃饭,都会点很多菜,然后在吃饭前把部分菜都放到空间里摆好,这样感觉每时每刻都在收集物资,只要感觉空间正一点一点被充实,她的心里就很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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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茶最近把湛岑晳给崩坏了,咳咳,真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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