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冷,慕慕冷不冷?”湛岑晳见她的帽子有些歪,便给她把帽子戴正,又在她额前亲了亲,“怎么不去车里休息会。”
“不冷,我都不累。”她的异能虽然没有他好,却也不至于跟唐木这刚触发的人一样吧。
感到湛岑晳唇的凉意,应慕莀从小背包里拿出保温瓶来递给他,道:“哥哥你休息会,我来打。”
保温瓶的装的是她前一晚熬的鸡汤,照着菜谱上去了皮,连着枸杞红枣,和其他配料一起熬,据说是气血两补,对湛岑晳身体有好处,她本在厨房熬了一大锅,等着今天吃,谁知道几个男人三下五除二就喝了七七八八,就保温瓶里这点,要不是她早早盛出来准备今天带出来给湛岑晳加餐,估计也就没了。
湛岑晳拧开瓶盖,顿时就闻到一股鸡汤特有的香气,眼里不由闪过一丝暖意,却又渐渐散去,低头把一瓶浓香四溢的鸡汤吹着喝了,又盯着应慕莀背影看了半晌,才几步上前去。
“啊,哥哥别闹。”应慕莀正开着枪,湛岑晳突然从后面抱住她,下巴支在她的肩膀上,被他的头发扫到脸颊,应慕莀顿时就痒得“咯咯咯”的笑出来,“他们还在那边呐。”
湛岑晳的声音依旧冷清,却有一股子倔犟,道:“这世上的哥哥要抱自己的妹妹,谁能管得着?”
这是什么歪理,应慕莀察觉他好像对于哥哥这个称谓非常在意,不止一次的强调过类似的事情。
整个肩膀都酥酥的,湛岑晳说话时候喷出来的热气更是挠的她耳边痒麻,应慕莀不由得笑着伸手去挠了发痒的地方一把,方才觉得好一些。
见湛岑晳还要靠过来,应慕莀边笑边躲道:“你怎么这么坏,你明知道我怕痒。”
“傻丫头。”湛岑晳闻言不免失笑。
她确实很怕痒,有时夜里,他正是欲火焚身,欲罢不能时,她也能因为他的一些小动作而“咯咯咯”的笑个不停。
贺小双依然是坐在车顶,看见远处的两人像是在打闹,不免八卦的问车下的念少然:“少然哥,你见过湛哥笑成这个样子吗?”
念少然斜眼看看,手上不停道:“他是守得云开见月明。”
守得云开见月明,贺小双没想到念少然会用句这么有诗意的话,不免咂咂舌,道:“那再往前几年,这小姑娘才多大点啊,湛哥太禽兽了。”
念少然似笑非笑的瞥了车顶上悄悄说人坏话的人一眼,道:“说的好,那小拖油瓶那时候还是个豆芽菜。”
贺小双啧啧称奇了一阵,八卦道:“那前天来劝小慕去基地的那男的又是谁?”
唐木本是躺在车座上,这时候忽然坐起身,冷冷道:“不就是她以前的野男人。”
野男人,这个措辞也很奇葩啊,贺小双继续道:“是她以前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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