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都做不了,他叫不醒她,帮不了她,连这其中缘由都只能靠猜。
这些事怎么会变成这样,她以前总是健健康康的,健健康康的生活,健健康康的闹脾气,可自从她上次生日发了烧以后,就变了,总是在生病,明明,明明她之前还好好的,明明那天她还乖巧的坐在他身边,杵着下巴叫他农夫哥哥,可现在。
湛岑晳触上本该在她嘴角边的梨涡,嘴角露出苦笑,他发热昏迷的时候,她是不是也像他一般时时焦急担忧,所以才会在深夜时候抱着他说些乱七八糟的话,她那时是不是也和他现在一样,这么的,害怕。
贺小双抬着饭菜上了楼,招呼湛岑晳吃饭,随后也在房里陪了他一阵。
“湛哥。”贺小双是在是不知道该不该说,可是这事也该让湛岑晳知道。
湛岑晳吃着饭“嗯”了一声。
贺小双张张嘴,道:“有件事我想和你说一下。”
湛岑晳抬了抬眼,道:“什么事?”
贺小双一咬牙,道:“就是上次我们第一次遇到那伙人那天,小慕后来来和我道歉了。”
这本不算是什么大事,可他左想右想总觉得应慕莀这个举动实在不正常,湛岑晳对她是该有多宠,他不用想以前,看看现在就知道了,可是这么个生活环境里还给她养成个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性子,这总该和湛岑晳说一声,说一声,该怎么做就不是他能管的了。
“嗯。”湛岑晳拿着筷子的手顿了顿,随后便也继续吃饭,没再说话。
贺小双知道,当湛岑晳摆出这一幅神情的时候就表示他听懂了,那么谈话也结束了。
心想呆在这里也挺尴尬的,贺小双走到床边朝着昏迷的应慕莀打趣了两句。便也下楼去了。
无缘无故的发烧,也不是该触发异能的时候了,这还真是叫人匪夷所思,而且这烧来的没缘由,该吃点什么药都不知道。
他和这小姑娘相处的时间虽然不长,可是他看人可是看的透的,她挖晶核的时候他还在恶心呢。怎么会被杀人的场景给吓的发烧了。
而且她那时还扯着他拉他进屋呢,行为举止正常的很。怎么只一会就变了。
想起她那晚上的喊声,贺小双不由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那声喊的又凄厉又悲凉,当时他就在她旁边,是真的被她的声音给吓住了,他想不明白,是要有什么样的心情,才能喊出那么凄厉的声音。
屋外贺小双刚离开,应慕莀又断断续续的说起了胡话。
湛岑晳凑到她嘴边,听她模模糊糊道:“哥...快跑啊...走啊...别管我...”
湛岑晳给她换上一条降温的毛巾。把她抱到怀里,拍着她的背道:“慕慕不怕,哥哥好好的,你睁开眼睛看看哥哥。”
应慕莀像是被他的话吓到了,在他怀里挣了一下。眼睛紧闭道:“我错...了...你别死...我什么都……余。。芊...暖...把哥哥还...我。”
停了一会,她又恶狠狠的说:“你们...他...我要...们...身不如死...身不如死...”
她的胡话不甚清楚,模模糊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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