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看向进来的人。
“你回来了。”慕容彻的语气是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感情,探子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要僵硬了,刚才包扎好的伤口都有些疼痛。
“属下来迟,请皇上恕罪。”探子一身黑衣单膝跪在地上,头低的老低,等着慕容彻的发落,帐篷里的灯光很暗,但是他能听见慕容彻的脚步声。
慕容彻走到他的面前,渐渐的探子可以看到他的脸,没有波澜起伏,这一点凤惟还是很像慕容彻。看着探子的身上,却有些狼狈,他微微的皱起眉头:“你身上的伤口是怎么回事?”
他身上有伤,已经说明他暴露了自己的身份,这是不可质疑的。如若不然,怎么会受伤。
探子赶快单膝跪在地上,双手握成拳头,伤口还是因为拒接的运动开始裂开,渗出鲜血。慕容彻让他站起来,探子叹了一口气:“皇上恕罪,是属下无能。”探子不知道该怎么说,但还是说了出来。
“我没想到凤惟会发现我。”探子不敢看慕容彻的脸,作为一个经过专门训练的探子,被敌人抓住就是最大的耻辱。
慕容彻嘴角开始上扬,探子原本以为慕容彻会发火,但是事实证明却没有。
探子把自己头痛被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慕容彻:“凤惟虽然是一届女辈,你作为探子被她抓住,看来她是做足了准备。”慕容彻在分析凤惟的心境。
“既然你被抓了,那你又是怎么能回到这里的?”慕容彻瞬间发现了瑕疵,皱起眉头,他已经猜到了一半,依照凤惟的脾气,这个探子可以活着回来,真的是疑点重重。
“我,属下之所以能回来,就是因为……”想了很久,探子摇了摇头,如果他说是凤惟放他走,还没有阻挡,慕容彻会相信吗?
“因为什么,你难道还不能对我说?”慕容彻的眸子开始深邃起来,深不见底,可以让人渗出寒气:“那不成你已经投向那一边了。”
外面的风还在呼啸,探子的头上都已经渗出了汗珠:“属下不敢做那样的事,是,是凤惟放行。”
“哦!是这样。所以你能一路畅通无阻回到西岐的地牌。”慕容彻已经坐会了主位上,倒了一杯茶喝了起来,心中想起了凤惟的脸,这个女人到底在玩什么花样,其实刚才他就猜的八九不离十。
他慕容彻也不是一个小人物,手中的茶杯紧了紧:“凤惟啊凤惟,你竟然还会做这样的事。”慕容彻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是心中还是很惊讶。
随后他又开始打量起这个探子,敏锐的眸子可以看穿一切,这个探子确实没有说谎,但是凤惟这样的做法还是真的很让人摸不透。
他惊讶的是这个杀人不眨眼的风惟为什么会放人,这是一个疑点,慕容彻把玩着手里的茶杯,撇了一眼下面的探子:“你先下去吧。”他挥了挥手。叫随行的军医帮他医治了伤口。
第二天,西岐大军开始运送粮草,慕容彻亲赴后继,穿着铠甲坐在战马上,周围的风吹草动他都可以感受到。粮食在马背上托着,队伍行驶的有些缓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