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慕容彻和慕容子贤正在殿中休养,两个人的表情都十分凝重。
“皇兄,你说她为何会这么爽快的放我们回来?难道她就不怕我们再想出别的计策攻打边境?”慕容子贤咕咚咕咚的灌了一气手,百思不得其解的挠挠头。
慕容彻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动着玉扳指,神色有些莫名,“先不说以后,总之她这一次,倒叫我心服口服。”
“切,雕虫小技罢了,若不是我们大意,又怎会着了她的道?下一次再想做什么,她肯定不会有防备。”慕容子贤不屑的撇撇嘴,脸上带着忿忿不平之色。
慕容彻摇摇头,显然不认同他这位弟弟的说法,却也不想在这个时候打击他的信心,只道:“总之,我们以后再起兵,一定要考虑周全,万分小心才是。”
慕容子贤嗯了一声,刚要说话,就听得窗外发出一声轻微的声响。
“什么人?”慕容子贤警惕的站起来,悄悄的抽出腰间的弯刀,缓步走向窗台。
窗外细微的声响不断出来,他走过去,猛地推开了窗户,一只站在窗户上的信鸽掉在地上,扑腾了两下,直直的飞进去,站在慕容彻的桌案前。
慕容子贤关了窗户,快步走过来,“嘿,这信鸽还认人,只飞到皇兄身边。”说着,他便一把抓住了信鸽,把它腿上绑着的纸条抽了下来。
他打开纸条,快速看了一遍,脸色渐渐古怪起来。
“怎么了?谁传来的?上面说了什么?”慕容彻好奇的看着他,有些不解他为何第一次有这么奇怪的表情。
慕容子贤将信递给他,瓮声瓮气道:“皇兄自己看吧。”
慕容彻接过来一看,顿时也愣住了,他把纸条捏成一团,眉眼间有些别扭之色,“这,这消息可靠吗?”
大庸女皇生性好色,不学无术,昏庸无道残害忠良,这些消息他早有耳闻,但凤惟心念于自己?
他怎么觉得凤惟巴不得自己死呢,握着手里的纸条,慕容彻皱紧眉头。
“皇兄不是明知故问吗,这可是陆怡传来的,不是确切消息,一向谨慎的她能冒着风险飞鸽传书吗?”慕容子贤一屁股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他的一双眼暗暗的打量着慕容彻的神色,他真的很好奇,皇兄知道大庸皇帝喜欢自己的时候,心中到底想的什么。
“凤惟心念皇上,这才放西岐军归去,若要制服凤惟,一统大庸,非美人计不可。”慕容子贤故意念出了纸条上的内容,脸上有一丝幸灾乐祸。
慕容彻不自然的轻咳一声,把纸条放在燃烧的蜡烛上,火苗瞬间吞噬了纸条,留下一丝半点的灰烬。
见他不说话,慕容子贤又凑过来,笑道:“依臣弟之见,也觉得美人计此法可行,不如皇兄就试一试?既享受了美人在怀的滋味,又能坐享其成一统大庸。”
听到美人在怀四个字,慕容彻的心竟然轻微的颤动了一下。
他努力压下心中的异样,一脸嫌弃的把慕容子贤推开,“什么美人计,朕堂堂西岐皇帝,又怎么会屑于用这种计谋,要去你自己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