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喏。”
“唉,等等!你问清楚了,若是城门真是此人帮忙打开的,就让萧何赏他些钱财。”刘邦觉得此人前来无非就是想讨点赏钱,直接打发了算了。
“喏。”军兵应了一声,转身去了府门。
姜府大门,郦食其一脸傲然的站在门口,看见报信的军兵回来便想往门里走,结果却被军兵拦了下来。
“这位先生,沛公正忙着公干,无暇见先生。若是那城门真是先生打开,可随在下去领些赏钱。”军兵拱手道。
“忙着公干?嘿嘿,在下听闻姜乡长府中有两个小妾颇为貌美,该不会这就是沛公口中的公干吧?哼,食其听闻沛公是个德行高尚忠厚老实之人,缘何如此轻视于我!”郦食其拔出宝剑吼了起来。
军兵自知心虚,便笑脸安抚道,“先生切莫动怒,沛公不见先生是有原因的,请听在下一言。”
“讲来!”郦食其抖了抖手中的宝剑。
“先生不知,沛公最讨厌的就是儒生,曾经还在儒生的帽子里尿过尿,故此先生穿这身衣服前来,沛公又怎么会见你呢?”军兵摊了摊手。
郦食其点了点头,“原来如此,倒是我错怪沛公了。劳烦兄弟再去通传一下,就说本人姓郦名食其,并非儒生,而是高阳酒徒,此番来见沛公非是来讨赏钱,而是有要事相商。”
“也罢,那在下就再去一次,不过沛公见不见你,在下就不知道了。”军兵心说以沛公的尿性,此时怕是已经开始颠鸾倒凤了吧?
“多谢。”郦食其鞠了一躬。
其实,这个军兵还真猜错了。
刘邦此时还在洗脚呢,那两位美人把他的脚伺候的舒舒服服的,确实缓解了不少疲累,长夜漫漫,先调调情自然也是极好的。
当那军兵来到房前之时,刘邦刚给那二女讲了个荤笑话,逗得二女咯咯直笑。
“启禀沛公,那人说他不是儒生,而是高阳酒徒,并且不是为了赏钱,说是有要事相商。”军兵硬着头皮在窗外说道。.
“不是儒生?高阳酒徒?还有要事?那好吧,带他进来吧,本公就在房间内听听他的要事。”刘邦心情不错,而且也确实对这个高阳酒徒有几分好奇。
“喏。”军兵松了口气,立刻去大门口找郦食其去了。
很快,郦食其来到了刘邦所在的卧房,刚一进门就看见刘邦岔开双腿,两名秀色女子正在为其洗脚的画面。
“你就是郦食其?有什么话快说吧。”刘邦一看来人是个糟老头,顿时没了兴趣。
“大胆郦食其,你见了沛公怎敢不拜?”二女怒道。
“哼!老夫素闻沛公德才兼备,今日一见不过如此!告辞了!”郦食其说罢狠狠的瞪了那二女一眼转身欲走,坦胸露乳的成何体统!
“且慢!高阳酒徒是吧?你这脾气本公喜欢,若是此二女冲撞了阁下,本公代他们道歉就是。你不是说有要事相商吗?没说完就走,岂不可惜?”刘邦捏了捏二女的俏脸以示惩罚。
郦食其拱了拱手,“沛公,你不是想要诛灭暴秦,夺得天下吗?那又为何如此这般傲慢的对待长者呢?”
刘邦闻听此言当即失色,他想夺得天下这事虽然是真的,但他此时还是楚怀王的臣子,并未公开,此高阳酒徒能一语道破,并且半点都不惧怕他,必定是个不凡之人。
想到这里,刘邦果断站起身来,把外套穿好,又整理了一下仪容,这才躬身施礼道,“长者莫怪,适才刘季是故意为之试探先生,若有不当之处还望先生海涵。暴秦无德,本公正欲灭之,先生有何高论,还望不吝赐教。”
郦食其急忙还了一礼,“沛公言重了,高论不敢当,不过郦某确有一计可以助沛公兵不血刃夺取陈留,需知那陈留可是粮草满仓的富饶之地啊。”
“此话当真?”刘邦大乎侥幸,多亏自己见了这位高阳酒徒啊,若是早早歇息岂不是错过了这天大的好事。
要知道,陈留那样的坚城攻取难度不在昌邑之下,强攻心里当真没底。
“然也!沛公不知,老夫与那陈留县长有旧,此番前去定能说服他献城投降。当然,为了以防万一,沛公的大军还是要开到陈留城下,再派一名勇士协助于我,届时就算那陈留县长不投降,郦某也敢当众斩了他的脑袋,陈留唾手可得!”郦食其自信的说道。
“大善!就依先生此计行事,若是先生真能立此功劳,本公愿封郦先生为广野君,决不食言!”
刘邦俨然已经把自己当成了关中王,有了陈留满仓的粮草和一城之兵,西征咸阳把握又大了几分,看那项羽凭什么跟我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