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吓,她有家都不敢回,夜里也不敢入睡,一宿一宿的熬到天亮,医生都开出了诊断书,精神衰弱,调养好需要很久的时间。”宣夏张口就来。
虽然知道这几人不一定能够共情,但说的惨一些总没错。
重点得把任同立体现出来。 “唉。”元中枢适时当了把捧哏,“小丫头实在可怜。”
任永正脸色几番变化,实在羞愧难当。
连忙向元中枢做保证,说他回去后一定严加管教,还说让宣夏替自己向那位姑娘赔不是,他保证任同立今后绝不会再去纠缠人家姑娘。
更说,回头他定会准备一份厚礼,向那位姑娘赔礼道歉。
“那我先替玥玥谢谢任叔叔了。”宣夏说。
停了一下,宣夏又迟疑的问:“任叔叔真的可以劝听任公子吗?”
任永正愈加羞愧,连连做着保证。
任同立来燕京这么久,好事是一桩没做,坏事却是一件一件找上来,他又不是专职替这侄子擦屁股的,早就烦不胜烦。
他打算一回去就联系家里,不行就直接将任同立送回老家祖宅去。
事至此,任永正也没心思再留下,主要是任同立这模样,也不可能好好吃这顿饭。
左一句右一句赔了不是,任永正承诺说下次再宴请元中枢后,带着两个小辈先行离开。
说是离开,其实更像是一大一小押走任同立。
看着三人就要离开,宣夏忽然生出冲动要喊留步,结果还没付诸行动,就见身旁的李昕泽冲她摇了摇头。
似乎知道她想要做什么,所以专门等到此刻来制止她。
宣夏与他对视了几眼,最终打消了那份冲动,默然看着他们离开。
没想到这饭局能散的这么快,甚至连菜都没上齐呢。
这时,元中枢举起筷,语态轻松的对宣夏说:“宣小姐莫客气,吃吃吃。”
又说:“早就想请宣小姐了,没想到直到今天才赶上机会。”
仿佛这包间里就没有过任家三人。
宣夏笑了下,回过头和元中枢对话:“是我的不是,我应该先去拜访元师父。”
元中枢说,“元某知晓你工作忙,你也不用拘这些礼。”
说着,他又认真看了看宣夏。
刚才都没来得及仔细瞧瞧,现在认真一看,果然长得好极了。
元中枢说:“其实我与宣老道长也有些交情,有几回他也曾同我提起过你。”
宣夏眼一亮,再看元中枢时,一下感觉更亲切了。
“老道长最多夸的便是你长得好,如今一见,果真如此。”
“这老道长碍…”元中枢笑着叹了声气,表情里露出点怀念来。
宣夏噙笑以对。
……
这一餐饭,吃的可谓宾主尽欢。
席间,宣夏还喊元中枢做“元师父”,等到席散,已经正式改口,确认喊“元叔”了。
散场时,宣夏不免又向元中枢做确认,“元叔,任同立以后真的不会再纠缠我朋友了吧?”
元中枢很肯定的说:“你就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