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孩子可惜了。要是不回来,在外面就不会碰到这糟心事儿了。”李家香道。
“哎,还是怪她父母,就想攀高枝。
如果不是看上那刘家的财势,自己女儿能疯吗?”王姐道。
“女孩子见了世面,也开了眼界啊,太孝顺了。这……都是命!”李家香道。
“哎,一朵鲜花现在成疯傻了。”王姐道。
两人正说话间,一个老头上前拉住桃姐儿就往外拉。
“闫老板,你来找桃姐儿了啊!”王姐道。
“你这嘴碎的婆子!”闫老实明显听到了刚刚的谈话内容。
闫老实发着气拉着桃姐儿走了。
“家香老板,买单,我也得回了。
哎,这背后说是非也是要不得的。”王姐道。
王姐买完单走出来店。
第二天,闫老实带着桃姐儿来了,还有老伴阿琴嫂。
一家三口找了一个位置落了坐,叫了单。
李家香打从他们进店就看到了,因为今天的桃姐儿穿戴一新,和平时还漂亮清秀一些。
三人安安静静地吃着火锅,桃儿还是只是喜欢吃点心。
末了,闫老实来买单。
“算160元吧,20元锅底费,我看桃姐儿也没怎么吃!”李家香道。
今天的收银员正好休假,她就来轮值做这个工作了,主要是闲着没事儿。
“家香老板,算230元,我家闺女平时都跑来你这吃点心,这钱你得收着。”闫老实道。
“这能吃得了多少,闫老板太客气了!”李家香道。
“收着吧,老板娘,以后咱闺女还来的话,你多担待。我们有时候忙也顾不上她的。”阿琴嫂道。
闫老实把钱放在收银台上,就走了。
“谢谢!”阿琴嫂微笑地点头道。
三人出了店。
这顿火锅显然是闫老实觉得过意不去,特意一家三口上店来吃的,算是还自己家的人情,也算是避免他人说自己的女儿吃白食。
李家香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自然是知道的。
后来,桃姐儿来的次数少了,却不如阿琴嫂那样还得给家香店带麻烦过来。
渐渐地,就不来了。
李家香也就没放在心上。
那天,家香的高跟鞋的鞋跟坏了,要去换一个鞋跟,就到了闫老实的摊上补鞋。
鞋子补好后,闫老实一抬眼看是家香,这钱硬是没收。
李家香却是硬塞,最后还是没赢过闫老实,钱没付出去。
“家香老板,我怎么能收你的钱呐。这桃姐儿可没少麻烦你。”闫老实道。
“这算啥事儿阿,你这是一针一刀挣的辛苦钱,收了吧!”李家香道。
“老板, 你知道我一天赚多少钱吗?”闫老实见旁边没人,给李家香伸了一个食指。
“一千!”闫老实道。
“哇,这么多?”李家香道。
“是阿,这附近就我这一家鞋店,我还擦皮鞋。你算算?”闫老实道。
“是阿,这还真的小生意,不可细算流水阿!”李家香道。
“嗯,你说,这去广东阿, 北京那些地方打工,有我挣得多吗?”闫老实道。
“没有!没有!”李家香道。
“桃姐儿最近去哪了阿?”李家香又问道。
“我们把她进了精神病院。”阿琴嫂道。
“现在情况有没有好转阿?”李家香问道。
“哎,就那样,好不了,也坏不了。但是我们实在没有精力去管她。”阿琴嫂道。
说着说着,阿琴嫂就哭了。
李家香想到此前喜欢上银杏酒楼来吃饭的一个华西的医生。
这医生就是先前给李天亮治疗眼睛的医生的顶头上司。
这个上司是一个好吃鱼的钓鱼大佬。
银杏酒楼一直有推一个野生鱼的预定餐,这些野生鱼是从宜城和绵城那里寻来的,这个得提前半个月或一个月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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