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度便很不满,常有归隐之意。和江湖人士也多有往来,又被张扬和黄信以大义劝说,踟躇良久便也降了。
刘高平日欺压百姓,贪赃枉法,听的张扬名字,想起他在济州作为,便吓的魂飞魄散了。见花荣降后,张扬马上亲自给他松绑。忙叫道:“我也愿意归顺大王。”
花荣鄙夷的看了刘高一眼,道:“这狗官自从到任,便把此乡间些少上户诈骗,乱行法度,无所不为。寨主不可饶了他。”
刘高寨中还有二百土兵,张扬可不希望再起兵戈,即使他真该杀,那也要把剩余价值用完再说,想及此,便道:“这些事情要调查后才可决断。明日再开堂审理吧。”
花荣闻言,也不好再说什么。
张扬又盯着刘高道:“你现在可愿配合我们,收服你山寨人马?”
刘高触到张扬凌厉的目光,不由打了个寒战,忙道:“全凭寨主吩咐。”
当下张扬便带黄信和五百人马往刘高小寨,在刘高配合下,又兵不血刃的控制了这个寨子。张扬让宗颖安排人马巡逻,便把刘高先放回了他自己院中。几里外的清风镇上的百姓,也没感觉到任何异常,入夜便都照常入梦了。
刘高回的屋中,看了眼身披薄纱的妻子,不由叹了口气。刘高本来年轻时也是风流倜傥,虽然娶了美妻,却仍仗着几分文才,在勾栏眠花息柳,后来染了花柳病,吃了不少苦头,虽然治好了,但肾功能也因此大减。这才收敛起来,只是也无法再满足娇妻,又自觉有愧,平日只是忍气吞声,在妻子撺掇下,也把精力都花在收敛钱财上。
刘高妻子甄氏自怜的看了自己完美的娇躯一眼,想起这些年的委屈,也是怒火中烧。只当刘高也是叹息他的残疾,骂道:“你又去谁家吃酒了,怎么才回来?”
刘高叹道:“死到临头了,我哪有什么心思吃酒。”
甄氏虽然看不起丈夫,但也知道自己命运和他绑在一起,闻言赶忙道:“发生什么事了?”
刘高道:“现在寨子被梁山张扬控制了,他在济州便把贪官污吏斩杀一空,明日便要开堂审理我了,到时我肯定难逃一死。”
甄氏闻言,不由一愣。他死了不要紧,自己却再没着落了。想了许久,道:“不如让我去陪那张扬一宿,说不得他能饶你一命。”
刘高看了眼妻子薄纱下完美的娇躯,吞了口口水,也知道妻子算是万中选一的美人,只是自己年轻时只是贪恋新鲜,没有多享受几次。后来自己不行了,也不敢轻易去招惹她。反正自己也无法受用了,若能保的自己性命,即使送给张扬也值得啊。
想及此,装作一脸难舍的道:“不管怎么说,我都是个无用之人了,耽误娘子这许多年,已经抱愧在心。那张扬年轻俊俏,娘子若能以后伺候他,也算天大福分。”
甄氏与刘高相处多年,自然知道他心中想法,虽然鄙夷,但也不说破,说了几句不舍得话,便穿了件外套,向张扬屋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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