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张扬便领众人望雄州而来,行至雄州南门外时,夜幕已经降临。/wWw、QВ⑤。coМ\\星光之下,只见城上旗帜森密,耳中听得城中更鼓严明。
段景住到城下高叫道:“天子来了,快让知州出来迎接!”
武松所带亲兵队刚刚到达雄州,守城军士闻言,见城下人马虽然衣甲不齐,但也不敢怠慢,喊道:“请稍等,我们这便去请知州大人。”
吴道听得报告,也未见过张扬,只好请了武松同上城楼,军士打着数把火炬,前后照耀。武松看到城下正是张扬,忙道:“正是圣上,快开城门迎接。”
吴道闻言,忙领众人开城门迎接。
众人见过礼,张扬便与吴道、武松直奔府衙。三人坐定,张扬便道:“辽兵可曾来攻?”
吴道道:“此次辽国皇帝亲征,加上大雨阻碍,行军极慢,昨日刚到的安肃军外,尚未攻城。”
张扬闻言,也松了口气,笑道:“耶律延禧在护步达冈以七十万之众败于金人两万人马,没想到他还敢带兵出征,这次说不得朕就留下他了。”
吴道闻言,忙道:“臣听说西北战线堪忧,圣上如果留下耶律延禧,恐怕会使辽国倾国来攻,到时我朝军队恐怕会在缠在这里。臣以为此次宜以击退辽兵为佳,只要使辽国短期不敢来攻,我朝便可集中精力攻灭西夏,平定国内。等国内安定,圣上再开疆扩土也不迟。”
张扬不过是一句戏言,未想到引出吴道这许多话来,不过张扬倒是未想到他能有如此战略眼光,笑道:“朕不过一句戏言,朕的战略目标,便是先击退辽国,让其先抵挡北边兴起的金国,等朕腾出手来,再横扫北方。”
吴道闻言,也松了口气,但又隐隐的有些失望。
张扬也把吴道表情看在眼里,笑道:“卿也不用愁英雄无用武之地,不消一年,朕当再次带兵北上,到时卿可为先锋。”
吴道闻言不由大喜,跪倒道:“臣一定秣马厉兵,随时准备为国出力。”
张扬又勉励吴道一番,吴道见时辰不早,便也告退而去。
次日,张扬便领亲兵和郁保四众人往安肃军而来。
同一个清晨,安肃军外,两军遥遥对峙。
北边辽国五万军马排列着整齐的方针,中间赫然是一万精骑,中阵黄色麾盖之下,赫然立着辽国皇帝耶律延禧和一帮文武大臣。
靠城列阵的天兵,虽然人数不占优,但士气却十分高昂,寒光闪烁的兵器后面,一双双眼睛中无不充斥着战意。
耶律延禧原本以为天朝军队不过是梁山草寇,但此时见天兵衣甲整齐,阵势严紧,马上联想到金兵的强悍,想起护步答冈之战七十万兵马都落得大败,此时自己麾下不过才五万兵马,先前的战意顿时消失无踪。
这时才想起耶律大石的建议,但悔之晚矣,只好硬着头皮对耶律大石,道:“卿以为我军该如何调度?”
耶律大石也把耶律延禧眼底的畏惧看在眼里,虽然心里暗自摇头,但为了国家社稷,也不得不道:“南兵此时士气高昂,臣以为当先派勇将搦战,打击南兵士气,若能使南兵畏战,也可议和,南兵若挥军离开冲来,我军也可免受城上火炮打击。”
耶律延禧闻言,点头道:“卿所言极是,哪位勇将愿打头阵。”
咬儿惟康正要报上次大败之仇,闻言抢前道:“末将愿打头阵。”
耶律延禧看咬儿惟康面生,便道:“你任何职?”
咬儿惟康禀道:“末将乃涿州统制。”
耶律延禧怒道:“败军之将,怎敢言勇。若让你出阵,南兵岂不要笑我大辽无人?你且退下,待日后再行问你败军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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