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坐的,她知书达理不是装的,她不可能这样坐。”
可是他又奇怪起来:“难道这个人不是玉翩跹?但也不能吧,如果她不是玉翩跹,那真正的玉翩跹,在哪?”
这个夜里,楚经年和福元想到了另一种可能。真正的玉翩跹已经逃婚离开,玉家为了躲避他的追责,所以安排了一个假的玉翩跹来糊弄他?
那个假的玉翩跹还是个疯子?
楚经年自我感觉很不好。
“你马上回去盯着,如果现在的二小姐不是玉翩跹,务必调查出她的底细!”楚经年下令。
“是!”
福元很快离开,又消失在夜幕中。夜里,楚经年对着满是星星的天空,长长地叹气。
“你若不是玉翩跹你会是谁呢?你若是玉翩跹,难道疯病把你所有的习惯都改了?”他想不明白。
玉翩跹照常做她的玉家二小姐,一点都没察觉到楚经年已经起了疑心。这天,她叫来环儿:“环儿,这几天宅子里有没有什么新鲜事?”
她自从得了这个“疯病”后就没出过这个院子,对外面发生了什么一无所知:“玉紫柔怎么样了,怎么没来作妖?”
环儿认认真真地和她说:“现在宅子里跟平时没什么不同,就是那些来欺负小姐的下人少了,说是都怕小姐疯病乱咬人,至于三小姐,环儿也很久没见过她了。”
“哦?”玉翩跹说,“她不来作妖,我倒还不适应了!”
她起身:“今天天气这么好,我们去走走吧,得了疯病的人也要出去走走啊!”
她带着环儿走出院子,现在玉宅里的人看她就跟看丧尸一样,看见她都躲开。
环儿说:“小姐,他们好过分,小姐明明……”
“嘘!”玉翩跹指着她的嘴巴,“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们都怕我才好呢,都怕我就没人来欺负我,我也就省事了。”
“省事?”
“啊,省事。””玉翩跹说,虽然她知道自己说的话环儿不会明白。
原主可能命不好,玉翩跹刚出院子不久,还没出玉宅的大门就迎面碰上了玉紫柔。
她停下了脚步。
“哟,这不是我们家里疯了的小姐吗?都疯了还出来乱跑,也不怕伤了人造成麻烦?你是怎么看管你家小姐的?”
玉翩跹站出来:“你欺负我可以,但欺负我家丫鬟算什么?只敢拿捏转柿子?哦,对了,忘了你从小没读书,不识字,王太医说了我这病是间歇性的,你是不是不懂间歇性的意思?就是一下好,一下不好,大多数时候好,少数时候不好,所以怎么不能出来?哦,对了!这是王太医说的话,不用认识字啊!你是不是耳朵不好,听不懂人话啊?”
玉紫柔没想到她会还嘴了,一下愣住了,但下一刻就是生气,愤怒,滔天的愤怒!
“玉翩跹,你敢和我顶嘴?”
玉翩跹不甘示弱:“顶嘴?妹妹说得是什么话,论辈分你还得叫我一声姐姐,哪有对姐姐大呼小叫的,传出去说我们玉家没规矩。”
“你还敢说?”
“你还敢跟你姐姐顶嘴?谁给你的勇气?没大没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