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经年走到了玉家老宅门外,脑海里反复思考的是她刚才的话。
“本王为什么要你去死呢?”楚经年问自己,想不明白,“你死了对本王有什么好的,你怎么会这样想?”
他还是出来了,本来是打算死缠烂打在玉家老宅里住下的,但看到刚才玉翩跹说那番话时候的样子都快哭了,楚经年一时心疼,失了方寸,就自己走出来了。
“路漫漫啊!”他一个人走在北州府的街上,很是难过,也是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在了哪里。
东方钰沐处理完赌坊的事情回来,走在路上,恰好跟楚经年迎面而过。他看见了楚经年,楚经年却心事重重,没有看见他。他先行礼,说:“王爷。”
听到有人叫他,楚经年抬头,蓦然看见是东方钰沐,英气的眉心一下就皱起来了。
“是你?”楚经年问。
东方钰沐笑了一下,说:“王爷一人在街上游走,可有吃饭?”
“吃过了。”楚经年说。
东方钰沐说:“在下备了薄酒正有话要对王爷说,王爷可否赏光一叙?
楚经年想了想说:“走!“
东方钰沐带他来到一间酒坊,到了里面单独的房间,东方钰沐说:“请!”
楚经年走进去,东方钰沐开始叫酒,楚经年问:“这不会是鸿门宴吧?”
东方钰沐笑笑:“王爷来到北州府,东方家自当略尽地主之谊。”
“东方家,听说你是东方家的少家主?”
“正是!”
“东方家能有现在的成就不容易,你不要搞砸了。”楚经年说。
东方钰沐抬起头问:“王爷是在威胁我?”
“威胁?本王用得着威胁你吗?”楚经年说,一抹邪笑,“本王只是好心提醒你,树大招风,不要乱来。”
东方钰沐问:“王爷好像话里有话,不妨直说。”
“离玉翩跹远一点。”
楚经年还就真的直说了,她们两个互相对视了一眼,东方钰沐说:“我也正是因为翩跹的事要与王爷说。”
东方钰沐说:“王爷来到北州府以后大张旗鼓,宣扬翩跹是你的未婚妻,但是你们二人的婚约早就作废,王爷这样做只能让翩跹徒增烦恼,让她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楚经年说:“本王和跹儿是真心相爱。”
东方钰沐不紧不慢:“但翩跹好像不这样想。”
他们两人对峙起来,眼神交锋下似乎有电闪雷鸣!
“王爷,”东方钰沐说,“今下午翩跹来找我了,王爷你的做法让她很苦恼,还请王爷不要再去纠缠她了。”
楚经年大怒:“凭你也敢教本王怎么做?”
他生气,更多是因为东方钰沐说今天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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