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起来吧!“玉翩跹说,”我要仵作过来。“
她要验尸,没人敢拦她。
仵作很快过来,玉翩跹将玉紫柔的尸体交给他,但自己亲自守在旁边,片刻不离。
大约一个时辰过后,玉翩跹觉得有些累了,仵作才验完,对玉翩跹说:“死者受过侵犯,体内有男子的体液残留,脖颈有掐痕,除此之外无外伤,应是被掐死的。”
“被掐死,还被侵犯,你们衙门是不是该给个交代?”
玉翩跹这话是说给县令听,玉紫柔这个犯人身份特殊,现在在牢里死了,他和为难,说:“启禀王妃,此事,是下官监管不力。”
“你监管不力的事情会有人来罚你,我就问问,人在大牢里单独关押,怎么会被人侵犯?”她扫了眼站在这里的衙役,“难道是他们……”
衙役们赶紧下跪磕头喊冤,玉翩跹听得头都大了:“既然你们都说不是你们做的,但人在牢里,怎么会有男子的Y液?你们要是说不出个具体的人来,明天太子殿下就能把你们全都砍了!”
玉翩跹的威吓很有效,这些衙役赶紧招了,把楚毅然来过的事情说了出来,但他们并不知道楚毅然的真实身份,只说是个黑袍人,还把收买他们的银子交了出来。
衙役们哀求着说:“我们以为只是来探监,所以就准了,哪知道他弄出了人命?”
玉翩跹很是吃惊:“这个人是谁?”
衙役都是一阵摇头。
玉翩跹陷入了沉思。
玉紫柔还是体体面面的下葬了,就埋在玉老爷的坟地旁边不远。
玉翩跹从来没想过自己竟然会给玉紫柔送葬,亲眼看着她的棺材放进了墓穴。
“王妃,接下来要怎么做?”福元询问。
玉翩跹抬起头:“谁会去大牢里看玉紫柔呢?还是个男人。”
福元疑问:“是太子?”
“不会吧?”玉翩跹一点也不信,“太子要想做那种事情用得着偷偷摸摸么?而且太子不会杀玉紫柔,一定是其他人干的。”
玉翩跹想着说:“难道玉紫柔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还勾搭了其他人,结了仇?”
玉紫柔死在了牢里,太子殿下的东宫里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个人。太子怀清也再没提起过她,玉紫柔就好像是从来没有在京城出现过一样,所有人都避之不及。
除了楚贵妃。
“你那个妹妹,叫玉紫柔来着,竟然死在了牢里,真是无趣!”
玉翩跹陪在她身边笑了笑,说道:“也不知道是谁做的,紫柔她生前就爱招惹是非,现在也算是她的报应。”
“招惹是非?招惹什么是非?”
“勾搭了七皇子又去勾搭太子,不是很招惹是非吗?”
说到这个的时候,楚贵妃的神情变了,变得凝重起来。
“杀人凶手找到了没有?”楚贵妃问。
“还没有,”玉翩跹说,“谁知道会是哪个男人去了大牢里杀人呢?”
楚贵妃说:“那这件事就变得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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