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转告他,我们54永远都是一个大家庭,我们永远是朋友,我们不介意他将来怎么样,”王明说着。
“不是朋友是兄弟,乐洋永远都是我们的好兄弟、好同学、好朋友,我们永远支持他,告诉他,有机会我们会去看他,”吴栋的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还有一件东西,他让我们转交给邓文静同学,就交给你了,”说着年轻的女警官把一封信交给了王明,拿在手里的信王明感觉沉甸甸的,回去的路上三个人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两年谁都没有太深入地去了解乐洋,从那天起54开始走向衰落,喧闹声越来越小。
“不知道文静知道这件事情会是个什么表情?”鳄鱼安静地整理着自己的画,半年了鳄鱼就像换了个人每天都在做这些事情,选纸、调色、小心地把画笔上凝固的色料清洗掉,每一个动作都很认真,待一切都准备好之后就背上画板选一个晴朗的天气一个人出去,去哪里只有他自己知道。
鳄鱼的话刚出口就招来吴栋、王明和宏诧异的目光,“文静?这跟文静有很大关系吗?”王明很不理解鳄鱼的意思。
“是啊,你们感到诧异就对了,你们谁可能会想到文静最喜欢的人就是乐洋,而你们却不知道乐洋喜欢的人也就是文静,这件事情也只有我一个人知道,”鳄鱼安静地说着,他并没有注意到周围的几个人都在拿着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其实他知道大家都在吃惊地看着自己,他却是一脸的镇静,这件事情迟早都是会让大家知道的。
“你知道?”吴栋搞不明白一向不闻外事的鳄鱼竟然知道的那么多,“你怎么那么清楚?”
“还用说吗,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鳄鱼笑笑把滑落到鼻梁上的眼镜用中指往上挑挑,长长地头发遮挡住了大半张脸,搞艺术的人都像现在的鳄鱼,一副深沉的样子。
“那我们也是旁观者,为什么我们看不透呢?”宏反问。
“因为你们都不会这个,”鳄鱼笑着把自己手中的画笔在三个人的面前晃了晃,把大家搞懵了。
“你是不是在耍我们呢?你到底什么意思?”吴栋开始不耐烦了。
“文静亲口告诉过我,她喜欢乐洋,从他为她挨过那一刀的晚上她就开始喜欢上了乐洋,可是乐洋大家也都看到了,对她忽冷忽热的样子,现在总算是明白了乐洋的不得已,我没有听乐洋亲口说过他喜欢文静,但我能看的出来,乐洋是很喜欢文静的。”
“我没看出来,”宏摇摇头说,他不相信这一切,难道文静就没有发觉到自己曾经付出的一切吗?
“我也不信,”吴栋摇摇头。
“我是搞艺术的,我很相信我的第六感,这所有的一切全来自于我的灵感,”说着鳄鱼把自己手边的一块布拿开,下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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