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裴玉婷本就愤怒,岂料刚才宁飞说话时,这一干女子戏谑之意尽显。
不仅是在轻蔑宁飞文采,更好像在说裴玉婷说了不算。
这让她如何能忍?
你们不仁,就别怪我不义,非得让宁飞把你们吃干抹净不可!
一干女子闻言,别提多生气了。
花楼虽说污秽不堪,到底不是谁都能沾她们的。
况且宁飞好像没付多余的钱!
“好,我们答应了!”
就在大家要反驳时,刚才那女子再度开口。
反正这货一看就是个纨绔,她坚信她们不会输。
退一万步讲,就算真就一败涂地,她们本身就喜欢诗词,以身相许倒也未尝不可!
总之,无论是输是赢,她们皆不亏。
其余女子自然也知这人想法,但却觉得宁飞还是占了大便宜。
“可这位公子若是输了,该当如何?”有人道。
裴玉婷也是被激怒了,不管不顾道:“我做主了!我家公子若是输了,我情愿在此地为奴为婢,任由尔等使唤!”
“好!”
众人纷纷点头。
这再好不过了,有一说一,那色绝确实不如裴玉婷长的漂亮。
虽说她们这些才女也能为花楼创收,且收益不低。
但该说不说,文学这东西真不算大众,至少大部分有钱人并不喜欢。
他们来这里,根本就是奔着那点事的,自然色绝越漂亮,花楼生意就会越好。
她们也能因此挣更多钱。
“那就开始吧,我先来!”
宁飞率先站了出来。
“
锦城丝管日纷纷,半入江风半入云。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
一诗终了,现场鸦雀无声。
此诗因实而虚,虚实相生,有动有静,婉转含蓄,实在耐人寻味!
“说话呀!”
裴玉婷其实并不懂诗,就算此诗系诗圣所写,她也只是感觉有些许不同,具体哪里好却说不上来。
毕竟她并不关注诗词,这才催着众人赶紧开口。
“不必了,我们输了,听凭公子处置。”先前那女子道。
其余人亦纷纷点头,但却似乎对接下来的事情并不在意不说,反倒有些期待。
毕竟能写出这等诗的人,她们本就有意以身相许,与所谓赌约毫无关系!
“这么简单!?”
裴玉婷别提多高兴了。
有文采就是好,这么多才女,竟然心甘情愿侍奉宁飞,搞得裴玉婷都有些羡慕了!
不行,必须得学写诗,有朝一日说不定也能把宁飞哄上床呢。
“我不服!”
就在一切即将顺理成章时,忽的一位二十岁出头的胖乎乎的小姑娘站了出来。
先前说话那女子一面向宁飞道歉,一面赶紧劝着小姑娘。
小姑娘却不听劝。
“我们固然输了,但不足以证明你文采高到能令我们以身相许之地步!”
裴玉婷闻言,别提多生气了。
“愿赌服输之道理你莫非不懂?”
“还才女呢,我看分明是个让人惯坏的刁蛮臭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