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掉,也能将他们击溃,一点一点消耗宁飞的军心!
但不知为何,这话说出去没多久,喊杀声突然出现,随后距旦增桑姆越来越近!
没等他出门查看情况,有人浑身是血的跑进来禀报道:“土司,大事不妙,他们、他们把我们的人全部击溃,如今已将寨子分割,各军队就算还有战斗力,也已无法取得联系,只能各自为战!”
“什么!?”
旦增桑姆整个人都不好了,宁飞为何会对寨内情况如此了解?
难道是......
没等他多想,忽的一队全甲士兵冲了进来。
旦增桑姆只能拔刀迎战,结果被其中一人轻松砍断胳膊跪在地上,其余护卫则皆命丧当场!
“不!”
“这不可能!”
“我精心布置的局怎么会毁于一旦?”
“这绝不可能!”
旦增桑姆已来不及顾及断臂之痛,而是怒吼命运的不公。
斩断他胳膊的那人冷笑道:“不就是想将我们引入寨中,再拖住我们,好让南诏看到希望,进而出兵帮你嘛!”
“想法不错,但你去问问你手底下那些人,他们会这么想么?”
“你在用他们的命,搏你自己一人的荣华富贵,怎么可能做到?”
“而且你不会真的以为背叛自己的部众,投靠南诏,就能有话语权吧?”
“别逗了,南诏那娘们之所以忍受于你,还不是因你是土司,于他们而言十分有用?”
旦增桑姆其实知道此人的话说的对。
没有土司这一职位,他确实没法子和南诏那些人叫嚣。
但话说回来,一旦成功,昔日里那些怨恨他的部众未必不能转变对他的看法。
旦增桑姆固然不会改邪归正,但随着控制的地方和人口增多,他便就不会再这么欺负自己人,甚至还会给他们更多好处,届时......
“我要见宁飞!”
此时说什么都晚了,旦增桑姆必须要问问宁飞本人,自己到底哪一点想错了。
那个以玩弄人心着称的家伙,一定会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一定会懂自己!
“我就是,有什么话直说便可!”
宁飞摘掉包裹的极好的头盔,露出本来模样。
“什、什么?”
旦增桑姆整个人都不好了。
宁飞不是在锦城么,怎会来至此地?
就算来了,又为何要冲在第一位,他不要命了么?
“怪不得你能歼灭西律五万大军,凭你之勇,无人是你对手。”
也许十万对十万的情况下,主帅亲自冲锋陷阵未必能反败为胜。
但这种小规模战斗,就算宁飞不和旦增桑姆玩心眼,只要冲在第一位,他手底下人爆发出的战斗力也是难以想象的。
更何况人家还有装备优势,旦增桑姆其实输的不冤。
“带路的,想必是那些逃走的人吧?”
“你也太精明了,知道他们家人就在寨子中,一定会因害怕我报复他们而打回来,届时稍加利用一番,自然能达到目的。”
“而且你还极为占理,你不是在以五珠亲王身份攻打一个不听话的土司,是在帮一个土司的部众回他的家,救他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