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刘泽清正为闯贼没有攻陷京师,陛下出逃成功而发愁,一人拿着一壶酒不停地喝,身边几个长相不错的婢女此刻也入不了他的眼。
若是京师沦陷,陛下被擒或是身死,他之前所做之事也就自然不会被追究。而眼下陛下竟逃了出来,又听人报信说身边更是有一支一万人的关宁铁骑。
换句话说,大明到了现在这个局势,早已成了一座空架子。而他刘泽清算得上是这座空架子上的一根很不错的支撑柱了。即便之前有一些不敬,但陛下绝不可能杀了他,他真正怕的是那一万关宁铁骑。
想到此处,便心生烦闷,不自觉地多喝了些酒。
就在此时,一名披甲的将领大步走了进来,看到自己家的总兵大人这般模样,赶忙上前把那些婢女赶走,然后扶着刘泽清着急说道:“我的总兵大人,别喝了,要要事。”
“什么要事能有我喝酒的事大?”刘泽清显然喝醉了,直接挣脱开他的束缚,险些掉在地上。将领又赶忙将其扶到一边的床榻上。
看着自家总兵如此酩酊大醉的模样,将领只好大声说道:“大人,据探子来报,陛下已经到了天津!估计是要坐船前往应天!”
这一句话顿时将醉酒中的刘泽清吓醒了,表情立马惊恐万分,他万万没想到陛下速度如此之快,这才几天时间竟然就到了天津!按照海船的速度,如果风向也是顺风,岂不是两天之内便可到达应天?
当即,他便清醒过来,大喘气地坐在床榻上。
随即,缓和了稍许后,他看向一旁的将领问道:“董川,你的消息可靠吗?”
“大人,末将的消息是由那些京师和天津的探子传来的,真假肯定是没问题的。但主要是怕,消息也走了一天了,现在陛下到了何处?”
董川也是一脸正色说道,之前刘泽清故意声称自己坠马不能前去勤王,他也是参与了其中的。若是陛下重新掌握了大权,对他极为不利。
“该想办法了,应天那边可是有兵的。陛下若是平安到了应天,一旦追究起来,我等定是杀头的罪过。”
他自己要的只是荣华富贵,现在却因为走错一步导致如今这个局面。破让他有些烦闷,但估计此时陛下已经坐上了船,她又能怎么用?造反吗?
给谁造反?他不过只是一个山东的总兵,手下士卒不过几万,哪来的实力可以造反?光凭山东距离江浙一带并不算远,只要自己一旦起兵造反,应天府必然会迅速出兵平叛。现在,还真是进退两难啊。
“小人倒是有一个法子,就看大人愿不愿意去做?”董川深思熟虑后,还是觉得应该说出来,毕竟他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若是刘泽清被治罪,他也逃不了。
“说,什么办法?”
刘泽清此刻也是着急的不行,他可从来没打算陛下能逃出来,甚至坐船南巡应天。眼下出了这等事,之前犯下的罪必然得想个法子应付一下。
“大人之前向朝廷请罪说自己坠马摔伤了腿,这才不能勤王。就算陛下因此记恨大人,但若是大人真的摔伤了腿,陛下执意治您的罪,此事在其他总兵那里恐怕会很心寒。”董川眼珠子转的飞快,心思也是极多。
“到时候若是陛下要治罪,您狠狠心,直接把自己的腿弄折。假摔成了真摔,再怂恿一些经常不服从管教的百姓们造反,到时候就说本来要勤王的,谁知道突然有逆贼起兵造反,这才耽误了。陛下还能说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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