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将黄伯当粗略押下去时,却是听到一声阻拦。因此,所有人的动作在此刻凝固,但当所有人循声望去的时候,却发现这道声音却是从身后突然出现的王家彦说出来的。
饶是孟章明和范弦超再固执,当看到自家兵部尚书出现的那一刻也当即停下。
“王叔叔有何吩咐?”
他们二人是两位大员的儿子,对王家彦自然是以叔伯相称的。他们也对王家彦这一举动感到不解,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七品同知,处置也用不得一个尚书出手吧。
“将他放了。”
突然出现的王家彦却突然要求他们二人放掉黄伯当,这举动瞬间让孟章明二人更为不解。为何要将其放走?
“王叔叔。”范弦超还想询问缘由,却被王家彦无情打断。
“是今上的意思。”
就这么一句话瞬间让孟章明和范弦超反应过来,当即不敢再多追问,只得当即令人将黄伯当放开。
被放掉的黄伯当依旧一脸见傲不驯的样子,冷眼扫视着马上的孟章明和范弦超,丝毫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而倒是一旁的王家眼,他倒是总有些眼熟。看着面前的为他发声的王家彦也不禁多看了几眼。
而一边哈腰站着的刘湛见突然出现一人救下黄伯当,本想着呵斥,但见两位将军都对他如此客客气气。甚至还恭敬地称为叔叔,也只好往旁边挪了几步,生怕黄伯当注意到自己。
此时孟章明和范弦超二人对视一眼,面露疑惑只好翻身下马。当即便走过去询问王家彦:“王叔叔,陛下如何说?”
王家彦没有理会二人,而是径直朝黄伯当走了过去,面露激动道:“子然兄别来无恙!”
本就心存疑惑的黄伯当听到有人称自己为子然兄时,当即也变得激动起来,再好好打量面前的王家彦时,也不禁露出笑容:“竟是你啊,开美兄!”
二人同时喊出对方字,瞬间如故人相认,不禁感慨万千。
“自崇祯十二年一别,到现在竟有五年不曾见了。”王家彦是唏嘘万千,他可从没想到能在此地遇到自己的挚友,更没想到一出场便救了他一命。
“是啊,说起来时间也是过的飞快。没想到曾经稚嫩的王开美竟现在也是朝廷大员了。”激动话语之中,黄伯当也是注意到了王家彦身上的玉件。
这东西可不是普通官员能戴的,而且见这两名三品参将都对他如此毕恭毕敬,想必怎得也是二品大员。
“只是侥幸罢了,算不得什么。”王家彦见了故人是十分的开心,不知该说些什么:“倒是你,怎么越活越下去了?虽说几年前品级也不高,但怎么现在成了个七品同知?”
“说来话长,就暂时不和你说了。”黄伯当提起这里,显然有些隐情不愿意说,又问道:“你身为朝廷大员,今日怎么带着军队来到了这里?难道京师已经?”
“不瞒子然兄,陛下南巡,前几日出了京师,一路不停歇来到了天津。在天津将皇宫众人和大臣们用船送到了应天,而我则随陛下前往山东,今日路经此地。”
“原来是这样。”黄伯当也恍然大悟,但随即惊讶道:“那岂不是陛下就在这里?”
“自然在,但我们方才入城时,遇到一个你们沧州的小官,自称是个使者。手里捧着一封文书,竟然是一封投降文书,上面还写着率众人表白心迹于大顺。也真是笑话,连大军旗帜都不看,直接撞了上来。”
说着,王家彦也是有些气笑了,又道:“因此,陛下想好好整治一番沧州的官员,就命他们二人先行沧州抓人,却不知怎的抓住个你来。”
“我也不知啊。”
黄伯当也是非常地冤,连忙道:“我方才一直在我的书房看书,突然就被一名小吏告知朝廷的人来了,需要马上迎接,到了这儿就突然被大声呵斥说要将我抓起来。”
听完黄伯当的描述,王家彦突然可能意识到他这位昔日故友可能被他人设计了,再说对于黄伯当的为人他是知道的,可不是那种肯为了名利便不顾一切往上爬的人,否则这么多年也不至于是个七品的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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