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王承恩在一旁提醒道。
“各位,如何击败闯贼,朕说实话不抱多大希望。之前击溃他们完全是因为李自成轻敌,若是他们稍稍重视一些我们的实力,即使我们会赢但也会赢得惨痛。以后,闯贼绝不会再轻敌了,因此各位必须打起精神。”
朱凌也是害怕下面站着的孟章明和范弦超等人会因为之前的数次击溃闯军而沾沾自喜,这正是大忌。若放到以前,轻敌失败还有转圜余地,但若是到了现在这种局面还有这种想法,那必然是灭顶之灾。
“臣敬遵陛下所言。”范弦超向外一步跨出,随即面色肃穆道:“臣已派出十队斥候,一队五人,向北面,西北,东南,南面与西面五个方面各派出两队,去探查来敌。若是有敌军踪迹,一队负责继续探查,一队负责快马赶回禀报。”
“你做的不错,西面也顾上了。朕可是听说,其实山东大部其实已经是那闯贼的天下了,朕可不想哪一日醒来突然被告知被俘了。”
听闻此言,侍候在一旁的王承恩却是有些不解。陛下身边除了自己便是王国兴的锦衣卫,他这几日可没有说这些消息,并且每次锦衣卫禀报他都在场,怎么从没听说过山东大部是闯贼的天下?莫非陛下还有其他密探?
其实不止是王承恩有这个疑惑,底下站着的几人内心其实也都有这种疑惑。陛下貌似对很多局势,包括很多人的情况都很了解。但陛下之前可是从来没出过皇宫啊,这些事情难道都是锦衣卫汇报的?
御前会议结束,朱凌便催着几人去忙碌自己的事情去了,几人也深知责任重大都没有久留立即离去了。倒是祖向阳被朱凌留下,叫到后面谈论起事情来。
“朕今日所商议有一件事,此事并未让你们想办法。”朱凌说了许久,嗓子早已有些干了,迫不及待地直接端起茶水开始豪饮。
又突然想起祖向阳方才站了许久,必定累了,又叫王承恩给他抬过来一耙凳子,让其坐下。
“多谢陛下恩典。”祖向阳小心翼翼地坐下,享受着这种陛下赏赐的恩惠。内心不禁感受道一股暖暖的热流,这才是御赐的感受啊。
“你可知道是哪一件?”
“臣若是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军饷一事。”祖向阳思索了几秒,立即便想了出来。他之前也是名秀才,在记忆方面虽然不是恨优秀,但也不差。
“正是,朕不说,不代表此事不重要。军饷一事事关重大,绝不可拖延半分,必须尽快解决,若是拖到闯贼来袭,朕发不下银子。不说会不会大胜,怕是极有可能会被士卒捆绑送给了闯贼。”
朱凌此话说的一点都不严重,在他登基之时便有此事发生,若不是朝廷押解军饷的队伍及时赶到,怕是那名主将就已经被部下杀死。
但是此话落到祖向阳身上就显得很是惊惧,令他一度无法安心坐在凳子上面,颇有些慌乱。倒是朱凌也很快安抚住他,让其想想办法。
“陛下莫怪,臣一时还想不出来办法。”祖向阳说完,额头已有些许汗水渗出。
“不急,朕有两个办法。”
“陛下有何办法?”祖向阳连忙问道,看来陛下真正目的并不是询问自己而是想要引出自己的办法,而且这办法不想在御前会议上说出来。
“清查土地,彻底清查那些被贪官污吏世家大族藏着的土地。”朱凌终于是说出了自己一直以来的想法,之前在京师就提到过,大臣们只是应允,但显然并没有多大反响。
他更知道此举会得罪一大帮人,甚至这些人的力量聚集起来不比军队差,但若是想拯救大明,此举必然得实施。朝中大臣自然不可用,但这些想祖向阳的底层官吏却正是他所需要的。
“陛下要仿效万历阁老张居正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