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唯一能做的了。
“司马说得对。”朱凌也为这支从沧洲城带来的军队士气感到忧虑,若不是此时并无多少军队,他还真不愿意带上他们。不过到并不是只有沧洲城的士卒如此,其他县城的士卒们一见了闯军便没了斗志。
其余州县士卒多是开门投降的,更有甚至出城几里迎闯军入城,闯军真正做到了未失一兵一卒便得一城。
不过这也是大明精锐被闯军尽数消灭了的缘故,自孙传庭带领的内地最后一支精锐秦兵全军覆没后,几乎便没有了兵敢于闯军正面交锋。只要闯军数量上占了优势,这边的明军便不愿再战,只愿投降。
“这也是数年来我大明精锐连连被闯贼杀败导致,使得当地士卒几乎无人敢与其交战。咱们数次大胜,靠的也是计谋和关宁军的铁蹄。但以后绝对不可能一直是关宁军与之交战,迟早其他士卒得与其交战。而士气却是最难提升的。”
“听司马的,这支一千人的军队不要上,打打顺风仗还可以,一旦遇到不利局势只需掩护关宁军即可。这支军队现在看来还当不得大用。”
最后一句话实在无情,但也是现实。饶是黄伯当想为其争辩几句,也不知该如何辩解,只是无奈接受了这个事实。
“他们二人走到哪了?”
说起孟章明和范弦超,众人迅速将目光和注意力重新转到地图之上。王家彦指出二人目前的位置,孟章明和他们乃是同一个方向,皆是沿着卫河前进。而范弦超则是一人带着一千五的骑军沿着浮河前进,两支军队相隔已经有几十里之远。
看到如此一幕,朱凌微微皱眉,道:“让范弦超不要离得那么远,万一东边和西边出现闯军,他就被包围了,一千五的兵力该怎么突破?”
“陛下,臣觉得只需小心便是,切不可靠经我们。”祖向阳稍稍向前靠近,看着地图不由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为何?”
“陛下请看。”祖向阳适时地向前挤了进来,指着地图说道:“闯贼的两万大军,一旦展开便是有一两里的距离,而闯贼势必会派出探马探查周边情况。一旦靠的太近,一千五的骑兵路上会有大量马蹄印,极易被发现,那时我们的计划必然失败。若是范将军保持现在这个样子,只需小心谨慎便是,不被闯贼发现,计谋可成。”
祖向阳说完,也提醒了朱凌。明日便会有大雨天气,那个时候数量如此多的骑兵带来的踪迹极为明显。那么便极容易被发现,但凡一个有些经验的斥候便能看得出来。一个不小心便会暴露行踪。
“甚可,提醒的好。”收起地图,朱凌抬头对众人说道:“各位快些歇息吧,命日早些时候出发,如果一切顺利,当我们击败这两万人的时候,那闯贼的十万大军也会抵达沧州。我们不能久留,还需一路南下。”
“遵旨。”
……
又说那钟星灿,得意洋洋地骑在高头大马之上,缓慢的朝沧州出发。莫看他这般悠闲,实则早已派出三千先锋快速向沧州进发。而他所率领的自然是中军了,一路上倒也秉承着顺王的话,不掠夺百姓,不危害百姓。
只是他得了些钱财后,便找了几个风尘女子陪伴在身边服侍他。想起昨夜的销魂,他不免有些流连忘返,身子晃来晃去有些摇摆不止。
身边一名着甲的将领对其恭敬道:“禀报将军,我们距离沧洲城不到一百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