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啊,不要忘记我们来黄河这边的目的是什么。
目的不就是与黄河水伯取得联系,要回我们人类的青州鼎,然后交给共主,让共主补全九鼎彻底镇压封印秦始皇陵内的诸子百家人,继而取出里面的九天隐龙诀,复活我的母亲宝月,以及李宝娜的父亲,现在也是我的父亲。
可这青州鼎是镇压黄河底部宓妃之尸最关键的东西,一旦被取走了,那么怨气极深的宓妃,一定会逃脱封印,对黄河进行毁灭性的打击,搞不好又是一次黄河断流。
要知道每一次的黄河断流,都会给我华夏造成毁灭性的打击,搞不好会触及到我华夏的龙脉,令我华夏龙脉根基不稳,甚至是毁灭。
所以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局势对于我来说是大大不利的,这个青州鼎根本动不得,我根本不可能取走,可是我不取走青州鼎,那么我这次黄河之行,无异于是在做无用功,同时也无法向共主交差,也无法从秦始皇陵内取出九天隐龙诀,复活我的母亲父亲。
在对待青州鼎的问题上,我陷入了两难的境地,退不能退,进也不能进,十分的棘手。
我一个人坐在木船上,看着眼前滚滚东逝的黄河水,晚上的凉风吹得人格外的清醒,可是此时我却思绪万千,真的不知道在对待青州鼎的问题上,该如何去解决。
一旁的任道长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走过来,问道:“怎么朱一八,李宝娜姑娘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为何还如此一副愁眉苦脸?”
看了眼任道长,我回答:“我在为青州鼎的事情担心。”
任道长顿了顿,安慰道:“我就知道,你在为青州鼎的事情上担心,一边是母亲父亲,一边是天下苍生,两者之间很难取舍,毕竟之前我们付出了接近三年的时间,历经各种磨难,九死一生,眼看就要得到九天隐龙诀了,可是又遇到这种事情,真的让人很难去取舍,去选择。”
任道长看了我一眼,又道:“虽然很难取舍,可是我还是希望你能够从大局着想,切不可只顾眼前利益,否则只会全盘皆输,正所谓善弈者谋势,不善弈者谋子?,只要能从全局看问题,我想青州鼎的得失,就变的微乎其微了。”
善弈者谋势,不善弈者谋子,任道长的这句话说得好,说的漂亮,似乎无意间点醒了我,对待青州鼎的问题上,千万不能计较个人得失,要从全局看问题,我最后想要得到的是九天隐龙诀,而不是眼前的青州鼎,青州鼎不过是得到九天隐龙诀的一个节点罢了。
如果舍弃这个节点,从另一个节点在向九天隐龙诀靠近,也不是未尝不可的。
我心中似乎有了答案,明天黄河断流之际,倘若柳一白真的来抢夺宓妃之尸,我想自己就不用顾虑那么多的问题了。
就算得不到青州鼎,那又怎么样?没有青州鼎就可以让我止步,让我放弃去复活我的母亲宝月吗?这明显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复活母亲宝月的决心,比天还高,比海还深,谁都无法阻拦我复活母亲宝月,即便是眼下实力强大到恐怖的地步的柳一白,我也要将他压在脚下,当蚂蚁去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