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薛飞没有能力再看病,把所有的病人都交给他来诊断治疗。二来司徒空自己也愿意亲自出手治病,多接点病号。他的螺旋劲和毛线金针都需要大量的病例来实践,就是司徒家里保存的一些秘方,古方,验方也都需要他亲自梳理,亲自决定治疗方案,以及后期治疗效果的检验。他不缺治疗的方式方法,缺的是各种各样的病人来让他实际检验,体验这些个治疗方法的效果如何。书本上的东西必须变成自己的东西才行,再怎么从书本上学都是一种感性的认知,没有真正形成自己的真正真知。
故而,在中医诊所里面,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两个人之间的配合还相当默契。
有的时候,薛飞还真的看着司徒空的治病过程想跟着学点东西,但中医理论博大精深,不是他这种半吊子出身的人想学就能学会的,司徒空很忙,每日沉浸在自己毛线金针的乐趣中,也无暇指点他什么。
下午下班,天气阴下来,黑沉沉的,像是要下雨。门诊病房里还有几个病号等着,司徒空也没休息的意思,薛飞只好自己出了门。
刚走到楼下,迎面正好许婷婷要进楼梯口。
“下班了?”
“嗯,你干什么来了?没见这天阴的,马上要下雨了,还不赶紧回家。”
“我没事,一会实在不行我做我老爸的汽车回去,我记得你没带伞,这不给你送伞来了。”许婷婷笑嘻嘻地递过一把折叠的小绿伞。
薛飞蓦然心头一热,接过伞道:“行了,你快走吧!别下起来淋着了。”
许婷婷答应一声,用力恋恋不舍地看了薛飞两眼,才走了。还没走两步,薛飞追上来跟在她一旁。
“一起走吧,我送送你。”
“好!”许婷婷很自然地揽住了薛飞的胳膊。
二人相视一笑,尽在不言。
狂风不期而至,霎时天地间飞砂转石,黄豆粒大小的石子打在身上生疼。薛飞几乎是本能地把许婷婷搂住紧紧护在了怀里。狂风翻卷着,把一切能掀起来的东西都掀起来,树叶、塑料袋、沙砾盘旋飞舞,像是龙卷风一样,把两个人的世界隔绝。
风来的快去的也快,随着风的撤退,噼里啪啦的雨点落下,打在水泥地面上留下一片片的水迹,接着连成一片形成沼泽。
“快打伞!”许婷婷提醒道,但人依然偎依着薛飞的胸膛不舍的离开。
小伞撑起一片天。
“这伞太小了!”薛飞心疼地看着四下的雨水还是挡不住的飘进来弄湿了许婷婷的衣衫。
“小吗?”许婷婷抬起头问道。
“不小!”薛飞读懂了许婷婷眼中的意思,笑笑道,环绕在许婷婷腰上的臂膀不由地紧了紧。他知道许婷婷的意思是:从此他就是许婷婷头上撑起的伞,他就是许婷婷心中的那片天。
两个人没有再拐去住院部,而是直接走向了医院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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