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门口着急徘徊等待,终于看见叶无病把自己的爹妈救回来了,大喜过望,声音颤抖的奔了过来道。
听到林平之那熟悉的声音,林震南夫妇狂喜如涛,胸口剧烈起伏,脸色涨红,泪盈满眶,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终于又见到自己的儿子了,犹如久旱之遇甘霖,心中之喜悦,难以表达。
林震南如今胡须又长又乱,宛如杂草,头发也披散着,遍体鳞伤,宛如野人一般,实在没有了往昔总镖头地模样。
更甚者,他双目黯淡,这一阵子不见,额头上已经长了几道皱纹,显得苍老而憔悴。林夫人也是一样,这段时间遭受人生大变,痛苦屈辱,没有了以前容光焕发的富贵姿颜。
林平之心中一酸,对青城派杀意更加大起,双目冷电闪烁,然后不禁泪流满面颤抖道:“爹爹!妈妈!你们受苦了。”
“平之,只要你没事就好,爹妈再受多少苦都值得!”林震南夫妇心潮汹涌,声音带着颤抖紧紧抱住林平之激动道。之后,三人无语哽咽起来。
“平之,先扶你爹娘进客栈医治他们的伤势再说。”叶无病看着林平之和林震南夫妇在这里忘情伤感哭谈,提醒他道。
“对,平之不孝,爹妈,我们先进客栈里医治你们身上的伤再说。”因为叶无病提醒,林平之才发现现在爹妈正受着严重的伤,赶紧打了自己一巴掌,愧疚说道。
之后,林平之赶紧小心的扶着林震南夫妇进入客栈自己的房间内。见着自己的爹妈衣着破烂,蓬头垢面,消瘦憔悴的模样,林平之不禁心酸,于是连忙吩咐店家打了些热水来,细心替他们两人梳洗了一番,然后换上了一套干净的衣服。
随后,林震南夫妇询问了林平之一番这段时间他们分开后所经历的事情。林平之当下详详细细把自己逃走后发生的事一一说给了爹妈听。
“平之,你一定要好好铭记叶少侠对我们林家的救命之恩和授艺之恩,以后有机会定要报答人家。”林震南微微颤抖的握着手中的辟邪剑谱,用严肃的语气,发自内心真诚的对林平之教导道。
叶无病不仅从青城派手中解救了他们夫妇俩,还传授给了他们林家这改进过可以进行修炼从而威震天下的辟邪剑谱,这种莫大的恩情,只要是个有良知的人都会永生永世铭记于心。虽然叶无病不问自取借鉴了一下自家的剑谱,但实在是无伤大雅。
林平之一边给林震南夫妇两人擦拭叶无病拿给他的华山派独门外伤药膏,一边连声应首林震南的教诲。
另一边,叶无病向岳不群宁中则禀报了林震南夫妇受伤的情况和把如何从青城派驻地的客栈救人的经过清楚地讲了一遍。听到青城派对林震南夫妇一路上的虐待折磨,岳不群和宁中则两人为之唏嘘。
翌日,林震南夫妇感觉身体好了很多,带着林平之来到岳不群和叶无病面前一再的表示了他们三人由衷的谢意。之后,林震南夫妇让林平之行三跪九叩之礼,拜入了华山派门下,成了华山派岳不群座下排行最小的徒弟。
这是何故?因为,林震南夫妇觉得自己儿子林平之虽然得了叶无病传授的辟邪剑谱,但林平之如今却还未成长起来,若是遭遇强敌,有可能鸡飞蛋打,被人扼杀。所以就让儿子拜入了华山派门下。
一来可以令人忌惮华山威势而不敢畧华山派虎须对林平之下手;二来,林平之在华山派的庇佑下,也可以安心修炼辟邪剑法。等林平之辟邪剑法大成,到时候报仇雪恨以及重振福威镖局的名声易如反掌。‘福威!福威!’,有福又有威,福威并举,才可以震慑五湖四海那些贪婪的人,行镖天下啊!
······
铛!铛!铛!衡山一处隐秘的树林空地上,一素色衣服的中年汉子正和一青衫衣服的青年男子挥舞着长剑飞速交接,交接间双剑碰撞出一阵阵的火花,但两人的剑中却是毫无杀气,原来定睛仔细一瞧,却仅仅只是在演练剑法而已。
一刻钟后,两人的剑法对练终于停了下来。一名黄衣的中年妇人见两人停止对练后,马上拿起两个装水的牛皮袋走了上去,笑着道:“老爷,平之,渴了吧!先喝口水再说。”
“还真有点渴了,谢谢夫人。”中年汉子擦了擦头上的汗水,接过妇人手中的水袋笑着说道。另一青衫衣服的青年同样擦了擦因练剑而流出的汗水,接过水袋微笑开口道:“谢谢妈妈!”
两人打开水袋的塞子,喝了几口水,身体缓缓松了下来。中年汉子开心对与他对剑的青年道:“平之,才分开半个多月时间,你的修为大有长进啊,现如今已经和我旗鼓相当了,我想再过一段日子,爹爹我都不是你的对手了。你三师兄改进过的辟邪剑谱果然厉害非常,我根据辟邪剑谱修炼才几天时间,身手就强了几倍,如今就算遇到那恶贼余沧海,凭我手中长剑,虽说仍旧敌他不过,也可逃得性命。也不知如何报答你三师兄这恩情,哎!”说话者正是伤势已然好转的林震南。
“三师兄也不稀罕这些,报恩的事以后有机会再说吧!”林平之对此也深感无奈。
“哎,也只能铭记于心了!”林震南夫妇心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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