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依从电梯出来的时候,又见到隔壁那对神秘的邻居了,罗依很礼貌地向对方打招呼对方却一副唯恐避之不及的态度迅速进了电梯关上电梯的门。
“我长的有那么吓人吗?”罗依扪心自问:“虽然不至于人见人爱,但是也不吓人吧?”
那对夫妇已经来了很长一段时间了,罗依还没有正式跟他们认识,他们的姓名还是从物业那里打听到的,女的叫钟婷,男的叫肖河。
“家里好似藏了宝贝似地。”
每次罗依敲他们家门的时候,他们总是把门开的小小的,探出一张表情惊恐的脸,然后不高兴地问道罗依想干什么。
“就是想借点东西。”这是罗依一贯使用的借口,然而借东西会一贯遭到拒绝。
罗依虽然也觉得探究别人的隐私不好,但是每当肖河与钟婷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罗依就忍不住要去探究一下。
肖河与钟婷很少出门,罗依见到他们的机会并不多,罗依就是那种锲而不舍永不言弃的人,即使人家冷眼相待,但她还是想要与人家友好相处,毕竟门当户对啊。
在与张征分手之前,罗依没什么心理负担,每天过的无忧无虑,自然有心情发展友好的邻里关系,但是自从与男友张征分手以后,罗依便再也没有去敲过肖河家的门了,因为从分手那一刻开始,她的好日子就算是过到头了,每时每刻霉运不断,自己的日子过的像团浆糊哪还有那么多心思却管别人家的烟火是不是绚灿,见面打招呼倒还是照旧。
关于倒霉这点,不禁让她想起了小时候,她乡下的爷爷给她算的卦,说的是罗依这辈子五行什么也不缺就是阳气太低,准确来说就是这辈子五行缺男人,身边必须有男人才能遏制住厄运。这种说法虽然荒谬,却在事实面前不得不说确实就是这么回事。
罗依从小接受的是传统正规思想教育,在她内心里其实是个很保守的女子。与张征分手差不多一个月了,这一个月她倒的大霉小霉血霉加起来导演成一部传奇动作片的话,估计能火遍全球。倒霉归倒霉但是罗依凭着顽强的求生意志依旧活的生龙活虎,承受了那么多意外事故以后,罗依的心里承受能力终于到了底线,于是不得不找个人来同居,不,找个人来合租。
说时迟那时快,罗依凭着飞快的打字速度,仅仅用了五分钟就在网上注册了账号发了一个完整的合租广告贴。
发完租房的帖子以后,已经是傍晚六点,拉开被太阳晒的发白的窗帘,瞥了一眼太阳已经落山的天空,罗依伸了个懒腰关掉电脑准备出门觅食。
刚拿起钱包,安静的房间里突兀地响起电话铃声,把罗依吓了一跳。罗依翻了个白眼,接通了电话。电话那头没等罗依“喂”一声,就已经连环炮一般地唧唧哇哇地说了一通。
“张小朵,你的反应能力怎么变得这么迟钝了,要说慢一天算一拍,你都慢了三十几拍了,你日子过的是慢放吧?”
“哎呀,我这还不是为你着想啊,你那种执拗的性子怎么听得进我的劝告,再说我越是安慰你,你就越悲恸,所以我给了你一个月的自我缓冲时间啊,今天我好不容易有空,不是,我好不容易说服自己给你打个电话安慰你。张征虽然是我亲哥,但是在闺蜜面前亲哥也得靠边站啊。”
张小朵说完这些话的时候,罗依突然沉默了好一会,张小朵甚至一度以为罗依已经将电话挂断了,直到张小朵喂了好一几声,罗依才悠悠地吐出一口气说道:
“行了,我知道你也很为难,这件事已经结束了,以后都不要再说了。“
“你这么想得开自然最好了,对了我给你介绍一个压箱底的尖货啊,我最近刚认识的,你今晚有没有有空。”
“刚认识就能压箱底了,恐怕是个备胎吧。”罗依小声嘀咕一句,然后提高声量,拒绝道:“老娘没空,今晚我还有一份报道要写,凌晨之前必须交稿,我时间紧,先不说了,挂了。”罗依深吸一口气,再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将手里的钱包捏的紧紧的,要不是这钱**质好,在罗依这暴力手段下,早就已经一命呜呼了。
张小朵毕竟是张征的亲妹妹,罗依再怎么心宽体胖心胸宽广不计较,但是还是没有勇气去见张小朵,她真的没法保证自己见到张小朵的时候会不会精神错乱崩溃。
自己用了一个月疗伤,真不想就这么前功尽弃了。
罗依的心已经被搅动的宛如暴风雨肆虐后的现场,她狠狠地用手揉了揉脸,呆呆傻傻地看会化妆镜里面那张憔悴不堪的脸,叹了口气,拿起粉饼,决定还是先画个淡妆再出门。
突然嘭的一声巨响,罗依随即大喊一声,眼睛睁得像个死鱼眼,死死地盯着滚落一地的手机内脏。
手机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掉落在地上粉身碎骨了,罗依捡起地上仅存的手机残壳,一脸的不敢相信。
倒起霉来,手机都要飞起来自杀。
罗依苦着脸叹了口气,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瞳孔瞬间放大,惊恐地扔掉手机残骸,连滚带爬地从卧房跑了出去,吐字不清地嘀咕道:“不要再跟着我了好吗,我这辈子没做过什么亏心事,不要再跟着我了。”
冲到客厅,打开房门,罗依猛的撞了出去,落进一个冰冷的怀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