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脉,若无什么大碍,就不用回禀了,以后若无大事,也不用再每月来禀一次。”
话音一落,众人脸色一变,皆不可置信的望着张曦君:以后若无大事,也不用再每月来禀一次了!?……难道这侍女是……!?
一念之间,一切已不言而喻,却见张曦君只是神色自若转身欲以离去,而那侍女却是毕恭毕敬的匍匐在地道:“是,夫人。”说罢起身,唤过一旁一脸震惊望着自己的侍女,默然走去扶起锦秋。
“你……!”锦秋一手挥开侍女的搀扶,怒视着这数月来一直以为老实憨厚的侍女,然但见那一脸的面无表情,腾腾怒气莫名一消,她只惨白着一张脸,望着转身离去的张曦君,目光复杂难辨。
英秀也望着张曦君,目中除了复杂惊讶外,更多的却是担忧之色,只见她快步跟上其后,一面望着左右侍人一面小声提醒道:“夫人,今天的话,您看……?”
担当不起锦秋腹中胎儿的安危,却可以让今天的话就此消失,更可以让齐萧知道她对此事的态度。张曦君闻声脚步一顿,看向一直默然在旁的徐虎,微笑道:“今天的事,王爷应该不想其它人知道吧?”
徐虎没想到张曦君会这样直白的问他,又一想这话直接道出他会如实禀给齐萧,脸上不觉讪讪,却不过须臾间,念及话中之意,再见马场管事诚惶诚恐之色,心下顿时明白,躬身应是。
马场管事本见张曦君如此有辱妇德的嫉妒之言,竟然全不怕齐萧知晓,心中已下了论断,此时再见徐虎态度,心中既惊且讶,却也顾不得吃惊,连忙率马场众人跪下道:“夫人放心,您今天所言,小的绝不会让它流传出去!”
张曦君骑马的兴致在见到锦秋的刹那消失殆尽,而该挑明的话也已说了,她再无多留的缘由,也不愿再与锦秋有过多交集,遂头也不回地的颔首过马场管事的话,轻声道:“英秀,我们回去吧。”
待与徐虎分开,携英秀回到院子里,许嬷嬷早已焦急的等在大厅里,一见来人,立马打发了厅中侍人道:“出什么事了?刚午睡起,就听侍人说您急着去见肖先生了!”
不想许嬷嬷担心,也认为无甚大事,张曦君笑道:“没事,就是听说长安那边有消息了,就急冲冲去见肖先生了,不过只是说王爷一切安好,却没提何时回来。”说完见许嬷嬷眉染失望,她一言岔开话道:“好了,嬷嬷,这是王爷的府邸,他总不会不回来,别多操心了。”只是如今大军调动,城内兵力空虚,齐萧一日不坐镇于此,城中的隐患便一日不解。
将后面的话默默念于心中,张曦君掩去目中的忧色,重又笑着道骑马的事,让许嬷嬷为她备汤水沐浴。
一时间,却又是言笑晏晏。
然而却不想,危机来得这样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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