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三……三叔啊,这么安排呉邪会不会太难了点。”
呉三省和谢连环都已经商量到怎么玩消失了,听着他俩的谋划,判断呉邪的一些反应和接下来的选择,跟张欣瑞看书的情节大差不差。
只能说他俩果然是老狐狸,把小狗玩的团团转。
听到张欣瑞问的话,两人对视了一眼,呉三省叹气,“我们没有选择,不这样,永远也不能了断,九门一代又一代就会一直重复我们的路。”
谢连环手撑地想站起来,站了一半僵了一下又坐下了。
呉三省和张欣瑞一起转头看他,谢连环嘴角抽了抽,“腿麻了。”
朴实的理由震惊了张欣瑞,怎么说呢,以前看书吧,他们都是纸片人,没想过纸片人也会放屁,腿麻,这种情况。
啊,胖子和小狗除外。
呉三省也偷偷动了动自己的腿,不再盘着腿,伸直了自己的腿,悄悄地活动。
糟糕,说话时间太长,也有点腿麻。
“也不知道呉邪还得多久。”张欣瑞也坐到了地上,感觉呉邪不会太快。
谢连环靠在洞壁上,“等着吧,他要是到了早就咋呼起来了,咋呼起来再出去也来得及。”
呉三省没有发言权,毕竟他这个侄子他知道,咋说呢,他宁可天天在地下室蹲着,也不想自己出来坑侄子。
一个是这小孩犟起来真的很烦,一个是自己的亲侄子终究还是狠不下心。
“那咱们现在干嘛好呢,不如……说说呉邪小时候的事?”张欣瑞表示只是想聊天,才不是为了知道糗事笑话呉邪呢。
于是在听到呉邪咋呼之前,张欣瑞就从这两个呉邪的好叔叔嘴里听到了很多笑料。
和张欣瑞一起出去见呉邪的是呉三省,按照他们的计划,这大概是呉三省最后一次好好看呉邪了。
(张欣瑞:机会多着呢,以后把握住,小老弟)
呉邪和胖子以一种非常速度的方式被吊在了空中,快到呉三省的话音还没落,他们就飞了。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呉三省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好,这大概就是带孩子吧,真的很想抽他。
张欣瑞蹲在上面看呉邪和胖子接下来演了一出好戏,发现看书的时候想象的还是保守了,原来在外面看中了幻术的人这么有意思。
呉邪在下面比比划划的,然后就和胖子滚成一团了,说来还真是不知道呉邪是什么鬼运气,他还真就把麒麟竭吞进去了。
张欣瑞小声道:“三叔,那麒麟竭也是安排好的吗?”
呉三省扶额,“是安排了,没想到他能自己给吃进去。”
最后回头看了一眼谢连环,谢连环就摆摆手,又缩回了洞里。
呉三省带着张欣瑞就下去了,大奎也跟在后面,快出去的时候,大奎调整了一下表情,又变成了之前认识的大奎。
看到他们都从洞里钻出来,呉邪也没有很意外的样子。
可能在小狗心里,三叔就是无所不能的,走到自己前面去还安然无恙的都是正常的。
呉三省突然指了一下他身后,呉邪的脑瓜跟着就转过去了,然后就定住了。
张欣瑞一下无语住了,这俩真是叔慈侄孝啊,一个疯狂坑侄子,一个就是相信叔叔,永远不长记性。
潘子都差点没装住,这小三爷别的不说,听话是真的。
几个人都装模作样地跑了几步,假装喊了他两声。
呉邪听到动静都要急死了,又动不了,尝试了一遍发现只有手能动,对着那狐狸尸比了个手枪的手势,点啊点。
潘子突然坏笑了一下,换了个角度一枪崩了那个狐狸尸的头。
尸水崩了呉邪一身,潘子快速咧嘴笑了一下,张欣瑞躲到呉三省后面偷笑,呉邪蹲在那狂吐。
呉三省其实也笑了一下,怕小狗炸毛,笑了一下就收回去了。
呉邪回头看他们,潘子比了个“oK”的手势,还点了点头。
张欣瑞后悔自己手边没有相机,真应该把吴小狗的惨样拍下来,留着以后笑话他。
看呉邪已经吐完了,几个人才快走了几步去和他会合。
呉三省还是装了装样子,问呉邪能不能看懂棺材上的字,然后假模假样地扔石头把藤蔓引开,几个人很麻利地就爬上了祭台。
张欣瑞最开始还担心自己会不会拖后腿,没想到自己还是身体比脑子快,还没等想好呢,都已经在行动了。
呉邪看到呉三省和潘子上来一人给了他俩一个大拥抱,还故意把身上粘的尸水都蹭他俩身上。
看他得意的小模样,张欣瑞赶紧低下头,怕笑出来。
呉三省嫌弃的要死,但是看在大侄子以后就要在被坑的路上一去不复返了,也只是在他后脑勺拍了一下。
“你们怎么都凑一起了,我一出来你们都跑光了。”呉邪看他们几个虽然也灰头土脸的,但是明显没什么伤的样子,也放心了。
呉三省也瞪着眼睛编瞎话,“还不是大奎不靠谱,我让他别乱碰东西他不听,一下就按到机关了。我们就都掉下去了,那下面像个地道一样,走了一会就看到了一个墓室。刚要进去这个小张就说里面不对,有尸鳖。”
“这小子还不信,非要进去,结果被尸鳖追着跑,还好跑得快,没被咬上,等我们再跑一会就发现又变成墓道了。好家伙,那墓道,全是死人,身上枪和炸药都齐全,看着像打过枪战一样……”
呉邪感觉越说越离谱了,赶紧叫停,“别说了,你这都哪跟哪啊。”
“嘿,你还不信,你看我这家伙。”呉三省说着还真弄出一把枪。
张欣瑞很愉快地认领了小张的称呼,对于狐狸忽悠小狗没兴趣,过去看那两具古尸,看了一眼就收回来了。
不行,太倒胃口了,而且旁边还有呉邪的呕吐物,味道加场面杀伤力太大。
她可不想再加点味道加成,还是看看别的吧。
这时候呉邪的注意力又转到张欣瑞这里,“你怎么也跟着我三叔一起了呢。”
张欣瑞愣了一下,这怎么还有她的事呢,“我啊,你看着不太靠谱的样子,最靠谱的又跑了,我当然要跟一个第二靠谱的了。”
“……”
呉邪又低头研究枪去了,白问,自取其辱。
突然,不知道呉邪靠到了哪里,祭台突然一沉,矮了半截,几个人赶紧蹲下。
张欣瑞甚至伸手抱住了自己的头,怎么说呢,虽然知道这机关没危险,但是这又不是书里,万一机关启动的时候,上面哪里有个小石头松了,掉下来也要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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