呉邪看他毫无负担地坐在地上,看看地上的土,又看看谢雨辰的白裤子。
“你不是有洁癖吗?不是有洁癖不杀羊吗?你怎么直接坐地上了?”
谢雨辰被他说的一愣,思考了一下要怎么继续忽悠他。
“嗐,这不是着急嘛,洁癖什么的,之后再洗,先来看看照片。”
呉邪半信半疑地坐到他对面,拿着照片一张一张翻看。
“这个我有印象,我刚看的那面墙,那上面有这个的一部分花纹。”
谢雨辰跟着他走到墙边,对比了一下,“嗯,那问题来了,怎么解机关呢?”
呉邪人傻了,“你怎么什么都问我啊?你也思考一下吧。你和我中学老师一样,一直问我这个题怎么解,呉邪你来回答一下。”
说到后面,呉邪还捏着嗓子学了一下那个腔调。
谢雨辰捏紧了拳头,上去给呉邪两下,“我忍你很久了,你真是和你师父学坏了,天天跟我嘴贱。”
呉邪抱头乱窜,“我错啦~我错啦~我知道机关怎么弄的了!”
谢雨辰收了手,冷哼一声,“看来想让你转转脑子还得挂手动挡,不打两下不会动。”
“真没耐心,人家转脑子也是需要时间的好吧。”
呉邪揉着脑袋走到转盘旁边,指了下转盘上的一个凸起,“我觉得是转这个。”
“要怎么转?逆时针还是顺时针?”
“嗯……逆时针?血流下来是顺时针转的,但那块还是缩在里面,我想试试逆时针呢。”呉邪说着就开始想怎么让铁盘逆着转动。
谢雨辰有一瞬间也想莽一下,然后清醒过来,拦住他,“还是别转了,万一转错了转不回去更麻烦。”
“那怎么办?不能试错,也不懂这个机关要怎么解,咱们怎么办?”呉邪都准备好推转盘了,又被拦住了。
谢雨辰舒展了一下身体,“咱们玩点更莽的,既然常规方法不能解,那就直接下去,找到控制机关的地方,直接找个唯一正确答案。”
“你要砸魔方啊?你们谢家不是也学机关吗?还很擅长,你一点也没学过这种?”呉邪想到谢连环的名字,感觉他们谢家应该很擅长机关之类的。
谢雨辰又给他两拳,“谢家擅长机关不代表什么机关都见过,你还学机关了呢,你怎么也不会啊?”
“我学艺不精啊,学的好的在长沙呢,也没跟过来啊。”呉邪委屈巴巴地揉揉自己的肩膀。
“那不就得了,人家机关都有联系,这个有联系你也不知道,最好的办法就是拆开看看。”谢雨辰戳了下他胳膊,“去,把血迹清理掉。”
呉邪感觉谢雨辰自从给了他两下,就好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总是动手动脚的。
趁着血还没干涸,把血迹清掉,转盘又咔咔响着落回去。
没等转盘完全落下,呉邪和谢雨辰一人抬着一边,把转盘抬起来,用谢雨辰的那个棍子给支住。
呉邪砍了半天,切下来一大块羊肉,吊着顺到下面。
“也不知道和你打起来的那东西吃不吃生肉。”
谢雨辰也不知道,打着手电探下去看,没看到那个野人。
“没有,可能不吃生肉。”
谢雨辰退回来把刀递给呉邪,“算了,做好准备吧,直接下去。”
呉邪接了刀,侧开身看着谢雨辰先下去,测试了棍子不会突然滑落,才跟着一起下去。
下去比呉邪想的要费劲,那些锁链之间空隙很小,他不会缩骨,柔韧性也不好,几乎是硬挤下去的。
谢雨辰看着他下来,因为下面空间过于狭小又缩成一团就笑,说他好像猪八戒。
下面的空间比较小,呉邪只能坐着,站起来他的头就要被那些锁链圈在中间了。
呉邪没好气的说,“接下来怎么办啊悟空。”
“那边了。”谢雨辰的手电照到另一边的裂缝,三道锁链直直插进去,到了里面又扭成一团。
裂缝特别窄,呉邪感觉自己要进去都得勉强。
谢雨辰手电晃在最低的锁链上,“这个应该是第一道机关,像门锁一样,先解低的。”
“行吧悟空,咱们怎么进去啊,我看那里面处处都是机关,我可能够呛。”呉邪坐着移动到谢雨辰身边,“那底下是陶罐,上面的卡钉看着就是机关,总不能从条石走吧。”
谢雨辰跟着他说的去看,摇头说,“条石应该是不能走的,下面严防死守,上面肯定也不会放过。”
“所以说,过不去?”
谢雨辰把手电塞到呉邪手里,自己钻到缝隙里拿了块陶片回来,递给呉邪。
“踩踩试试。”
呉邪弓着身体站起来,轻轻一踩,陶片就碎成了小碎片。
谢雨辰看着快碎成渣渣的陶片,沉默了一会,走过去说,“我进去,就从陶罐上走,那边不能耽误太久。”
“你疯了?你以为你是小哥和欣欣会飞啊,这陶罐这么脆,你压碎一个就够呛。”
“没事,踩着会碎不代表我躺上去也会碎,你在这边等着吧。”
谢雨辰递给呉邪一根绳子,“拿着,等我消息。”
呉邪也没办法,只能同意了,手里捏着绳子看着他进去躺在那些罐子上。
也不知道谢雨辰是怎么控制的肌肉,就一点一点躺着进去了。
呉邪捏着绳子坐在外面等他,就看着手电光一点点消失在黑暗中。
“小花,还没进去吗?累不累啊,累了你歇歇。”
谢雨辰确实很累,但他不敢放松,他在过程中都能听到身下罐子裂开的声音。
身上的伤还没完全好,就怕一放松卸了劲,直接把罐子压碎,那些头发又包裹上来,就只能在这当养料了。
“我又不是有病,在这休息,那不是等死吗?”
呉邪听到他的声音,稍微放下点心,“这不是担心你,关心你一下嘛。”
“关心我?你还是保护好你自己吧,你要是真闲,给我唱个小曲儿听听,放松一下。”
谢雨辰说完,又接着往里面去。
呉邪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你要是真想听,那我可献丑了。”
谢雨辰听他说要献丑就有种不好的预感,不知道他的破锣嗓子能唱个什么。
“咳咳,看大~咳咳咳……”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