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欣瑞每天在床上趴着,胖子和黑眼镜变着花样给她做好吃的。
张起灵偶尔也会给她削个苹果,让她磨牙。
张欣瑞这一个变相禁足也让他们放松了一阵,这娘们不总往外跑了就是个好事。
呉邪也把张家古楼的录像和照片反复看了几遍,不确定的地方就问问张欣瑞。
张欣瑞也知道了他们猜测自己就是瑞字辈的情况,都准备摊牌了,没想到他们还自己给圆回去了。
张海客现在已经很习惯听墙角了,趴在隔壁的墙上听他们讨论。
听到他们跑偏的猜想,脸上没什么表情,内心小人已经在捶地狂笑了。
可怜的裘德考,不行还是看看颈椎吧,这么大一口锅就扣脑袋上了,年纪大了骨质疏松再把脖子压断了。
刚想完,就看外面裘德考身边的人跟着几个医生过来,张海客心道不好,该不会好的不灵坏的灵,真把那老头咒死了吧。
呉邪也很疑惑这些人来着是什么情况,张欣瑞想了下日子,应该还不到裘德考死期呢,怎么就找过来了。
好在那几个伙计不是报丧的,是来催的,裘德考国外的生意也出了状况,等不到张欣瑞完全出院了。
小小刘也跟在这些人旁边,他和这些伙计不熟,熟悉起来的那些伙计没几个活着的。
张欣瑞随意从自己之前穿的衣服里找出一个小瓷瓶,打开看看没问题就扔给小小刘,“就找到这么一个,没有别的了,到底是不是我也不确定,你们自己拿回去研究吧。”
小小刘手忙脚乱地接住,打开看了一眼也没说什么,点点头就转身出去了。
那些伙计没有直接走,慰问了张欣瑞的情况才走。
他们也不知道张欣瑞是被打了一顿,还奇怪呢,她吸入的强碱怎么一直趴着。
裘德考他们这些人离开,也让这边的地方管理人员松了口气,谁知道这些人到底来干嘛的,神神秘秘的,不敢打听还得小心招待着。
在床上趴了四五天,张欣瑞也趴不住了,被呉邪搀着出去溜达。
她也是故意的,早就该好了,但她不想那么早回去面对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故意不让芝麻帮忙,愣是多趴了两天。
也是芝麻这次消耗很大,张欣瑞不想叫她帮忙,想着让她恢复恢复。
张起灵放心不下呉邪和张欣瑞这俩残废在外面溜达,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看着他俩。
张海客也算是找到了机会,凑到张起灵身边刷好感度,顺带辞行。
张欣瑞在芝麻得出了结果就告诉了张海客,他也要回去布置一下接下来的事情了,这段时间看的热闹也够多了,回去可以跟那些小张们好好炫耀炫耀了。
北京的房也修的差不多了,张海客把钥匙又交给张起灵,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呉邪到处看,正好看到离开的张海客,他早就想说了,这个人他怎么总觉得哪里很熟悉呢。
这段时间要应付的人少,张海客在易容上也懒得花那么多心思,只是在自己的基础上改变了一点细节,让自己不那么像呉邪。
装呉邪时间长了,呉邪的习惯也是他的习惯了,偶尔被发现,呉邪他们也没多想,就是总觉得很巧。
张欣瑞顺着呉邪的目光看去就看到张海客离开的身影,他的侧脸在这个角度看还是能找到点呉邪的影子。
也不怪呉邪一直盯着他看,可能是觉得太熟悉了。
“这个人怎么有点奇怪呢?总觉得他好像在模仿什么人,又总在纠正自己的模仿行为,霍家训练伙计的时候还会训练这个?”呉邪一手托着张欣瑞的小臂,盯着张海客的背影小声说。
“可能是模仿主家的少爷之类的吧,这种大家族都会给自己家的子女训练一些替身伙计,不方便的时候就让伙计上。”
张欣瑞给呉邪解释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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