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州,你再瞧瞧我是谁?”
闻言,牧文州睁大眼睛,伸出右手轻轻抚摸她的脸,大拇指摩挲她的红唇,傻笑出声。
“陈...陈怜姑娘,你...你是陈...”
话还未说完,躺在床上睡了过去,随后打起了鼻鼾。
此话一出,陈晓最后的希望,应声破裂。
本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是...并没有,她的眼眶噙着水雾,视线模糊一片,什么都看不清,连未来的路,也同样如此。
“为何...?”
“为何要如此对我?”
陈晓狼狈的坐在地上,身躯蜷缩成团,一颗颗泪珠顺着脸颊滑落而下。
不知过了多久...
她红肿着眼,有些踉跄地站起身,将牧文州大力的推到一边,没有丝毫怜爱,随即侧着身躺在一侧,闭上眼睛,右手紧紧拽着红色被褥,久久无法入眠。
......
小溪村——
陈怜盘腿坐在炕床,两手数着银钱。
今日出摊赚了八百文,加上牧业的六百五十文与酒楼的四百文,一共约一两八,最后加上身上的一两三。
“相公。”
陈怜满心欢喜的跳到徐鹤身上,两条修长的大腿缠在他的腰上。
“娘子为何如此开心?”徐鹤托着她的翘臀笑道。
“我们今日赚了一两八,现如今一共三两一。”
“是吗?再过不久便可以还清债务了。”
徐鹤坐在炕头,而陈怜缠着他的腰,翘臀正好对上那个地方,忽而,那坚硬之物抵在自己身上硌的慌。
欢快的气氛逐渐暧昧,两人互相对视着,能清晰的闻到彼此的味道,与炙热的鼻息。
“相...相公...”
徐鹤将她后面的话吞入腹中,唇齿间,互相舔舐,吸吮,交互唾沫...
良久唇分。
陈怜呼吸急促,睁开满是春水的美眸。
“相公,我的月事还未离开。”
徐鹤喉结滚动,声音低沉带着丝丝嘶哑。
“嗯,娘子,若不然...”
闻言,陈怜感觉自己的口齿已经开始发酸了。
犹豫片刻,轻轻点头,“成吧,相公躺好...”
——
“唔~”
陈怜如猫儿般伸了个懒腰,揉着惺忪睡眼,今日不用同昨日那般早起,精神无比充沛。
穿戴衣物后,来到院中,见林翠坐在木盆上洗菜,徐鹤用米糠与昨日的剩菜喂鸡。
“阿娘,相公。”
“娘子醒啦,厨房有绿豆粥。”
陈怜应答一声,洗漱完后来到厨房喝着粥。
“阿怜,一会儿来我房间,试下新衣服。”林翠端着洗好的菜,走进厨房说道。
陈怜一怔,目露讶异,“阿娘如此快做好了?”
“做好一件而已,你吃完来一趟,瞧瞧是否合身?”
陈怜快速扒拉碗里的粥,迫不及待地来到林翠房间。
炕上放着一件白色衣裙,领口与袖口镶绣着金丝边云纹图案,衣扣处乃是一朵朵金色小花,白色百迭裙绣着粉色花纹边。
“试试如何?”
陈怜拿起衣服快速换了起来,白色锦带束于盈盈一握的腰间,身姿修长,凹凸有致。
她转了两圈,乌黑的秀发飞舞,裙子如花朵般铺散而开。
“阿娘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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