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水,在岳阳镇的日子转眼如飞。不大宁静的小镇上,每日除了早起的吆喝声,还有朗朗的学子诵读声。每个人脸上洋溢着知足常乐的笑容。
雨水多,田地庄稼收成不好。但鱼池养鱼却颇有成效。鱼儿是新鲜产物,离开荷塘存活率就不高。
渔民们通过宁晨远和安宁的建议,将活鱼熏烤成干,或是腌制,或是制作成其他鱼味食物,在通过运输送往一些大城镇。
如此一来,不但可以赚些银两还能有所传承。
如此往来,几年后,岳阳镇竟然成了富裕之地。惹得原先离开的民众纷纷打包返乡。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物尽其用。任何事物,只要通过正确的渠道,晓之以理的变通。久而久之便会产生意想不到的效果。”书院里,传来宁晨远的教学声。
清朗地中音,低沉缓慢,儒雅的气度,彷如谪仙!无论是老还是少,听了都会不由自主地凝神静气。
与此同时,书院外——
“小小姐、您慢点!”一个小小身影灵巧可爱地穿梭在周边的小道上。一个年约三四十岁的妇人一边追赶一边扬手呼喊。
不多时,一道飞燕般的身影凌空而过,修长的指尖用力一抓,原本在乱窜的小不点像被老鹰捉小鸡般的抓住!
隔空传来她嬉笑的声音,甜糯清脆宛若黄鹂歌唱。
“糖糖!你又调皮了?”
“娘亲!”小人儿原来是安宁的女儿,宁霜。
“小小姐、少夫人!”奶娘跑的上气不接下气。
“阿香姐,辛苦你了。交给我吧。”安宁单手拎起不安分的女儿。
“娘亲、糖糖只是想玩!”
“你呀,不好好读书,乱跑。看来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为娘我要好好教导你一般。”
小女娃一听娘亲要教导自己,就开始哇啦哇啦地撒起娇来。
“啊啊啊!娘亲、手下留情!啊啊啊!爹爹救命!”安宁头疼不已。不得已,点了她的哑穴。
宁晨远见了,可心疼不已,甚至还责怪安宁。
“宁儿,你怎么又点糖糖哑穴?这么小多疼啊!”安宁挑眉,斜眼看耷拉着脑袋一脸苦哈哈的女儿。嘴角抽搐,这小家伙就会在她爹面前卖乖。
“给你了。”像货物一般的扔过去。宁晨远心慌慌地接住。第一时间解开她穴道。一得自由,宁霜就开始窝在爹爹怀里摩挲。
“糖糖、以后不可以惹娘亲不悦!知道么?”护女之心恳切,但爱妻之心却坚如磐石。
“喔喔喔!”小家伙知道爹爹最爱爱爱娘亲。所以暂时“老实”地点头答应。
见小女儿这么爱娇,宁晨远实则是欢喜疼爱。“爹爹带你去买糖葫芦。”一听有糖吃,小宁霜立马展开笑脸。
“啧啧!这女儿奴啊。”安英摇头抱胸,一脸无语。
“随他们高兴吧。”安宁望着父女离去的背影,嘴角含笑。眼底更是充满幸福。
“哎!羡慕阿宁!”
“要不然,你也生一个?”难得安宁开起玩笑来。
安英翻翻白眼。她就算想生,那也要有合适的人选啊!
“要不然,我们共侍一夫?”安英恶趣味的眨眨眼。安宁一愣,挑眉。
眼神严肃道:“你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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