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肇年听完朗都的汇禀,皱了皱眉,脸色像是布满乌云。
“好一个妒忌之心!”
认罪书被沈肇年撕成了碎片,声音犹如鬼魅:“按照律法处置吧,再审问也问不出什么了。”
“是。”
杜朝华端着一碗热汤走了进来。
“陛下,夜深了,该休息了,臣妾给您熬了汤,陛下喝了就早点歇息吧!”
“放这吧。”
“陛下,您这几日都忽略臣妾了,从前都是去臣妾宫里留宿,这些日子,臣妾都想您了。”
杜朝华站在沈肇年的身侧,轻轻靠着沈肇年,一下一下地蹭着。
沈肇年放下笔,扭头看向她:“今晚就去你宫里!”
“那臣妾回去收拾下,等着陛下来。”
“嗯。”
杜朝华欢欢喜喜地走了。
“朗都,老样子。”沈肇年揉了揉眉心,很是烦闷,脑子里却浮现乔知知那张娇俏可爱的脸,他晃了晃头,只当是自己魔怔了。
“属下明白。”
凤仪宫
杜朝华回了宫,满面春光。
她吩咐巧怜:“赶紧收拾收拾,陛下今日要在凤仪宫就寝,巧怜,把本宫珍藏的熏香拿出来。”
“是。”
巧怜点燃了熏香,杜朝华凑近闻了闻。
不愧是太后娘娘给的东西,确实有些迷人心智的效果,她闻了之后都有些晕眩。
“先拿着布盖着,等陛下来了再拿开。”杜朝华怕自己闻得多了意识不清。
巧怜应声。
杜朝华进了里屋,换上了薄薄的外衫,透明的外衫衬得她肌肤白嫩如雪,甚至能透过衣衫,看到里面的光景。
“娘娘,陛下来了。”巧怜布置好了一切,进屋道。
“行了,你们都下去吧!”
“是。”
屋内的宫女都退下去后,杜朝华扭着腰上前:“陛下。”
沈肇年朝着朗都递了个眼色,朗都端着盘子上前,弯着腰:“娘娘,请!”
“这是......”
“朝华,你以前总是喝的,忘了?”沈肇年上前,扶着她的手臂坐下:“这是为了能让你怀上子嗣的药,喝了吧!”
“既然是陛下安排的,那臣妾一定喝。”
沈肇年拿着药碗递给她,杜朝华没怀疑,一口喝下。
“陛下,时候不早了,该就寝了。”杜朝华起身,俯了俯身子道。
“嗯。”
沈肇年点头,和杜朝华进了进屋。
杜朝华面色潮红,依偎在沈肇年怀里,不过片刻,便沉沉地睡去。
沈肇年脸上的笑容陡然消失,把杜朝华往床上一扔,嫌弃地甩了甩袖子。
朗都进了屋:“陛下,这药御医说不能多吃,若是吃得多了,恐怕影响子嗣!”
沈肇年眉眼冷峻,还在甩袖子,最后索性将外衫脱下来丢了,眉间尽是嫌弃和厌恶之色。
“不过是母后的走狗,影响子嗣与朕何干!是她自己凑上来的!唯独这个药能让她误以为夜夜侍寝,独得隆恩。”
“属下明白。”
沈肇年刚要抬脚离开,却听到屋顶有声响。
他眉心一紧,抬手示意朗都安静。
然后望着屋顶,若有所思,压低了声音。
“你先回去。”
朗都点头,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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