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孙爱民从包里掏出袁洁写给他的一张纸条,上面有多个小区的名字,是他们从后世调查到的占金花与钱金斗的十几套房子所在的小区名称。其中大部分是后来才开发的,有两套房子所在的小区比较老,应该是九十年代左右建的。
孙爱民走过去问一个用“倒骑驴”卖水果的小摊贩:“师傅,麻烦打听一下,咱们这是什么小区啊?我想租个房子,不知道这里租金贵不贵?”
小摊贩回道:“你说这里啊?这里叫新建村小区,租金我倒是不太了解,不过这片房子都是这几年新盖的,卖的挺贵,租金应该也不便宜。”
孙爱民继续问:“那人民里和建设里这两个小区您知道在哪里吗?离这里远不远?”
小摊贩想了想,说道:“人民里我倒是知道,那地方好像在市中心那边,离这里可不近,你等会儿去附近的公交站看看有公交车没有。另一个小区我可没听说过,你去问问别人吧!”
孙爱民跟小摊贩道了谢,这一条街转悠的差不多了,又从饭店的后门进去,穿过大厅,到了火车站正对着的小吃一条街。
他仔细找了找,确定了有后门的另两家店的位置。其中一家不是饭店,而是一个理发店。店里生意看起来还不错,几名打扮时髦的青年男孩儿和女孩儿在店里忙活着给客人洗头、剪发、烫头。
这个年代,城市里的年轻人们还是很舍得在自己的形象上花钱的。从店员们的年龄、工作状态等情况来看,没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这家店可以暂时排除了。
另外一家店,是一家面馆,看样子,格局应该跟之前的那家餐馆差不多。
刚刚过了饭点儿,现在店里比较冷清。从外面往里看,店里玻璃门关着,看不太真切里面的情况。
他没有贸然进去,而是坐在旁边的炸串店外的桌子旁,点了几串炸串,同时盯着那家面馆的情况。
不一会儿,老板把孙爱民点的炸串端上了桌。现在老板不忙,孙爱民跟老板拉起了闲嗑:“老板,您这炸串手艺是跟师傅学的还是自己琢磨的?老远就闻着香味儿了。我这连着坐了好几个钟头火车,想着找个饭馆好好吃一顿呢,结果到了你家门口就走不动道了!”
孙爱民这恭维的话,对炸串店老板很是受用。老板哈哈笑着说道:“大兄弟,这你算是找对地方了。我这人也没啥别的大本事,就是爱琢磨吃的,以前是做出来自己吃,经不住老婆总骂我贪嘴,跟我闹,我就憋着一股气。嘿,结果真琢磨出了赚钱的门道。
我在这都卖了十来年炸串了,有人看我家生意好,也来附近抢生意,结果怎么着?没把我干趴下,自己倒先倒闭了!这叫啥?没有金刚钻儿就别揽那瓷器活。”
孙爱民顺着老板的话应和道:“您这应该叫那什么来着?哦,对了,把爱好做成事业。这可是多少人一辈子都羡慕不来的。”
一句话把老板逗得哈哈大笑后,孙爱民也不再绕弯子说废话,随口说道:“我原想着下了车先吃碗面,一辈子这面条就是吃不够。也不知道旁边那家面馆儿味道怎么样?现在我看店里没啥人呢?要是不好吃我就不去了,免得浪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