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我受虐的过程了,好几次都有不识时务的人冲出来想要偷袭兔姐,不出意料的全被兔姐一招干死。
其间,胆小的飞猪也冲出来过一次,幸好兔姐没下杀手,只是一拳把他打飞回原地。
再后来,在我的百般怒吼下,终于没有白痴敢出来了。
再再后来,几乎所有人都坐在角落打着哈欠,看我被虐。。。。。。汗!
一时间,我成了所有人眼中的小丑,被打得面目全非,到处飞来飞去!!
终于——
在第n回成功着陆之后,我彻底受不了这一切了,赖在地上就不起来。
“死兔子,快起来——”
“不起,不起,打死我也不起……”我‘呱唧’嘴,咽了口嘴中的红色液体,发现一点味道都没……靠,我不会被打得丧失味觉了吧?我再嗅了嗅鼻子,同样没闻见任何气味……靠,连嗅觉的都消失了,那我以后还怎么吃酱肘子、红烧肉、糖醋鱼……啊?
这一刻,我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被兔姐给虐残疾了??
残疾对于任何人而言都是个极其严肃的问题,我也不例外。
更何况,我还是嗅觉、味觉双重残疾,事态相对更为严重!
我在想,要不要跟兔姐提一提关于‘伤残补贴’金的问题,当然,如果她愿意以身相许的话,我也就宽宏大量的算了。咯咯咯……
“都这副德行了,还笑屁啊,快给姐麻溜的起来!”
“说不起,就不起!你想打尽管打,反正我也被打习惯了,早感觉不到疼了!”我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完美状态,就是赖着不起来。
“白痴,你感觉不到疼是因为姐给吃的药麻/痹了你的痛觉神经,不然你小子早疼崩溃了,哪有力气在这跟姐耍贫嘴?”
啊??那药这么牛,不但能起‘死’回生,还能麻/痹痛觉神经??有没有这么神啊?算了,就当它是有这么神吧,不然跟兔姐较起劲来,她万一再拿出恢复的解药来,非疼死我不可。
“还是兔姐心疼我~”我贱嘻嘻的准备套近乎:“兔姐,你最好了,又这么漂亮迷人,您就大发慈悲饶了小弟吧!我是真受不了了,再打羊水都被你打出来了……”
兔姐怒目:“不行,还要打!你看你这不长进的样,给你吃了这么多药,怎么还跟坨烂泥似的不禁打?真是奇了怪了!你知道这药有多珍贵吗?姐费了多大……算了,不说了,反正你就是要起来再打!除非你能把姐击倒,否则……你以后再也见不到姐了!”
不会吧,搞这么狠?还拿这种事激我?
我明白,一颗几乎能达到起‘死’回生的药有多珍贵;我也明白,兔姐心中的那种恨铁不成钢;我更明白……兔姐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我好!只是,她可能有她的难言之隐,所以才一直这般对我苦苦相逼!
兔姐……对不起,我让你失望了……
“吸吸~呼呼~”
我深呼了几口气,攥紧拳头站起,并暗暗向自己发誓,这将是自己最后一次从地上爬起。我再也不能这么吊儿郎当下去,就算只为她的心意,我也一定要将她击倒……一定!
“喝——”
我目光一凝,暴喝一声,瞬间起腿朝兔姐左侧横扫过去,兔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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